这一晚睡得很不舒畅,就像有甚么事情被健忘了很难受。第二天醒来早上已经十多点钟了,闻声窗外有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我穿上衣服跑下楼来看着,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我转头就溜走了,像个做贼心虚的杀人凶手,连回家都没有,出了小区就打车奔崂山找老爹去,真不想再被这么狗血的杀人了,明显和我没干系,恰好让人惭愧的要死。在东西快速路上飞奔时我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冷静的祷告,老奶奶啊,你别怨我,您年龄大了也活够本了,我真是刚变成阴阳眼,对这技术不熟啊!
“这不成能,我刚才只要看着前边车窗。”
我摸了摸鼻子:“没记,来的时候帮衬着放松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