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霖还昏倒着未醒,面色惨白,唇瓣都没有一丝赤色,传闻是几近伤及心脉,现在也不过是看着一些好药勉强保持着。
“皇都会出事吗?”严谟将她换了个方向抱着,抵着她的额头。
“我问过山边的猎人了,在靠近淮城那边的山岳确切能够。”
严顷毕竟是死了,临走的时候还是见了严谟和其他几位皇子一面,唯独没有见大皇子,诶大皇子已经被处了极刑。
沅言挑眉看她,“这筹办不是本就该你们做的吗?山上有猎人打猎,并且气候好的时候金城里的百姓也会去山上,以是要真的上去也不费事,只要筹办好充足的能载人的鹞子就好了,如许的气候也会持续一段时候的。偿”
严谟的神采亦是丢脸,“宫里到处都有暗卫,如何会出事的?”
沅言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心始终死死拧着,仿佛是钻进了死胡同里。
到这个时候,三国战乱算是临时停歇了,最后最惨的反而是大汉。
两小我之间的氛围俄然有些呆滞,好久以后,沅言才倏然抬了头,扫了他一眼后就回身往国师府的方向走,“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