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言却摩挲着朝服缓声持续说道:“你先别打断我,听我说完,我时候未几了。”
小时候师姐也曾如许背过她,只是那段光阴现在仿佛已经变得过分悠远了。
“你们晓得些甚么?”严谟站在公孙兄妹面前,冷声问道,眼里的猩红还没有褪去。
严六担忧的看着他,方才要说些甚么的时候,严谟蓦地展开了眼睛,眸子里猩红一片,眼眶亦泛着红,比之之前的严霖又有何辨别。
严霖总算止住了眼泪,眸子里已经充满了血丝,他沉声说道:“教员说……一人生一人死,不久以后就会有下一个沅家人来到这里,成为大汉新的国师……”
“你说甚么?!我父王他……驾崩?如何会?!大皇兄……”严霖冲动的打断了沅言的话,较着一时之间也接管不了这件事情。
可说完后就看到了那边放着的叠放整齐的朝服,面色倏然惨白,眼眶开端泛红,她狠狠闭眼,竟是没有勇气再去看那件熟谙的朝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