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许的状况,一向保持到师姐给的药水只剩下最后一瓶。
“你说……是不是在我此次回到苍驹山之前的统统,都只是我的一场梦。”说完她就轻声笑了起来,“可这场梦也做得太久了……我多想现在醒过来,然后发明本身还是阿谁没有下山的沅言,我的天下就只要你和师姐,另有无止大师,师姐偷偷跟着无止大师学医,带我去苍驹山山顶找草药……”
严谟抿着唇看着他,眸子里墨色翻涌,袖下的手紧紧握着,仿佛在停止着心头的肝火。
沅言仿佛回想着好长远的事情,可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从始至终都低着头,没有去看苍鬼。
苍驹山,已经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模样。
“等一下!”她喊了一句,也顾不得嗓子传来的轻微撕痛感了撄。
好久以后,沅言才缓缓站起家,捧着木盒往屋子里走去,而在她出来以后,门边的人影也转成分开,撤除拂过墙边的衣摆,仿佛再没有甚么能证明那边有小我站了好久。
苍鬼停下步子,没有转头,只是袖下的手渐渐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