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佳谢止络一走,桌子上顿时温馨了下来,凌苍尘好整以暇,噙着笑,看着劈面坐着的赵鸣禄几经挣扎后,终究破釜沉舟般,问了出来:
凌苍尘闻言,似有猎奇道:“贤弟对孙女人,真的只是……”
“都是无用的,”凌苍尘苦笑,“孙女人不肯意的话,甚么都是徒劳。”
赵鸣禄有些不解,道:“既然成心,凌兄为何不向孙府提出?小弟观凌兄为人甚为超卓,孙府凌府又是通家之好,不该会被回绝?为何会……”
“哦?”凌苍尘抬眼看了看赵鸣禄,悄悄笑道,“还是赵贤弟知我。我与石三的兄长有些友情,此事也是事前通了气的,无妨事。”
天气偏昏,四人意犹未尽,只是毕竟都是要有其他事的人,故此唐文佳并谢止络起家请辞,凌苍尘还未起家,就见身边赵鸣禄鼓起勇气对他道:“凌兄稍等,小弟有话要和凌兄说!”
凌苍尘端着酒杯渐渐抿了一口,闻言看了眼红着脸的少年,按下心中所想,只笑着得救道:“算不得练过,只是当时环境危急,没想那么多。”
赵鸣禄点了点头,道:“小弟明白了。凌兄长情,小弟佩服。小弟与孙女人了解至今也只堪堪说过几句话,若说是情分,只是为了两边母亲罢了,如是能得孙女人为妇,小弟天然会好好相待。只是比较凌兄对孙女人的用心,小弟自愧不如,归去后,小弟会与母亲申明,决然不会让凌兄心机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