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的甜甜,别跟神经病计算!玫瑰花x99】
江江江江江咚咚锵:早晨好。
她的确想切块瓜,一边吃一边看。
【我家甜甜都被黑傻了!救救孩子吧!她本来就不聪明,连怼人都还是我们手把手教她的!】
她有一把好嗓子,明朗里带一点儿软糯,唱起歌来清澈和顺,像隧道温润的南边女人,在大胆又羞怯地向青年示爱。
前面的弹幕清一色变成了:
【啊啊啊江总返来了!】
【有病就诊,话说我告发小娇娇这个ID好几次了,如何还在这儿蹦跶?】
“呀,差点儿忘了。”她一拍脑袋,抬起iPad,“走,去看看我们的饼干。”
这类飘忽的表情,一向持续到早晨。
她拿这些时候来陪粉丝玩。
“小娇娇”是姜竹沥的粉丝们,为阿谁ID为“明天开端佛挡杀佛”的小号取的爱称。
江江江江江咚咚锵:谁说饼干了,我说人。
嗡——
她声线软,反而更能把握这类降落舒缓的歌。
【你复苏一点!它是个饼干,不能补脑的!】
又仿佛没有。
“好呀。”因而姜竹沥承诺下来,笑吟吟地翻开K歌软件,“等我找一找。”
【过分度了!我们只能看着!】
【江总赛高!我们好多人都教过,红包是大家有份吗?】
她没法设想段白焰安抚别人的场景,也想不来当时本身身上产生了甚么事,要被他以如许迂回委宛的体例来停止安抚。
唱歌好听在直播里很吸粉,轻易吸惹人气,也轻易招来神经病。
【附议!想听《韶华》!】
姜竹沥乐坏了:“你们不是早就晓得我绘画根本差吗,等会儿我就去微博,拿这个‘脑筋’做抽奖。”
【实名呕吐,一天到晚盯着别人,眼睛都红出血了吧?】
以是……
“比如如许……”说着,她一本端庄地拿出一支薄荷色糖霜,在上面挤来挤去,画出一大坨歪歪扭扭、缠在一起的曲线,“像不像脑筋?”
姜竹沥扫了一眼ID,一点儿都不料外,还是那位“明天开端佛挡杀佛”。
她的长相偏清秀,笑起来灵巧敬爱,带着点儿挥之不去的学活力,是典范的初恋脸。
江江江江江咚咚锵:对了,你们方才说要告发谁?
弹幕一片嘤嘤嘤:
上线的人是JC直播现在的老板,阿谁活在传说里的江家独一担当人,江连阙。
“阿谁,我……”
【对对对!唱歌!】
江江江江江咚咚锵:好的,我归去看看技术答应不答应。
没错,斗、大、的一排红字。
江江江江江咚咚锵:大家有。
她嘴唇动了动,想让大师别吵了,一起樊篱阿谁ID就好,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
再点进ID账户,对方统统小我信息都消逝了。
【没人想听甜甜唱歌吗!她唱歌那么好听,都好久没有唱过了!】
【不如做个游戏?成语接龙?】
拉开柜子,她拿出起初筹办好的彩色细糖霜,“糖霜饼干最好玩的一点就是,我们能够在上面随便画东西。”
弹幕比她先爆炸:
他一向是聪明的人, 不管学甚么,上手都很快。她从不思疑, 他现在能在电影范畴获得成绩,放到别的范畴, 一样也能风生水起。
姜竹沥两眼弯成新月:“想我唱甚么?”
“放到烤盘里,便能够直接拿去烤了。”她把饼干一统统近烤炉,“最后做出来的就是黄油饼干——是阿谁拿来给糖霜饼干打底的东西。”
【列队睡江总!这类贴大字技术甚么时候向用户开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