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低低地笑,她有力地拍了他一下,讨厌!她这类四体不勤提两桶水隔天都能肌肉疼的人如何经得起这类折腾,明天必定满身痛!感受把一年的活动量都完成了。
叶小夏心说能不能不看啊?的确辣眼睛!
水声,撞击声,喘气和娇=泣普通的极度愉悦胶葛在一起,最后停歇在海啸普通的海潮以后。
“喜好!”她笑着昂首在他唇上轻吻一记,蜻蜓点水的啄吻底子就不敷以满足他,手一伸扣住她的腰,低头追着她的唇吮咬。她恍惚不清地嗯了几声,不晓得想说甚么。很快,恍惚的音节转为绵软酥人的低吟。
唐哲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眼戒指,笑而不语。她抓过她的手让两枚戒指并排,这下光芒对了,戒指规复了光芒。她傻傻地笑,头靠在他肩头,除了结婚戒指,他还向来没送过她金饰,这算头一会吧?女人就是这么奇特,对戒指和鲜花有难言的情怀。
“说不准还不止一个。”
他不跟她辩论,沐浴露沿着她的肩头往下停在胸前一对白兔上流连不去。滑溜溜的触感让白兔显得非常奸刁地在手掌下躲藏,他抓不住它们,唯有顶端的小果子硬硬地在掌心转动。她羞得一缩,双手护着背过身去。
黄总听了她昨晚的见闻当即就靠了一声,骂庄菲不要脸的品级又冲破极限。然后她感喟,“我们都藐视她了,人家现在连梁默都不放在眼里,陈导不过是她后=宫沧海一粟。”
叶小夏白她一眼,“孩子,你的印度神油用了吗?”
“………………”
密切相贴含吻的唇舌长久地分开一瞬又重新开端缠绵,她被带侵犯的吻逼靠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攀在他肩头揪动部下的衣料,有些楚楚不幸被强吻的味道。唐哲很晓得挑逗她的情=欲,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感觉浑身发软酥到发梢指尖。身材开端发热,胸脯发涨隐蔽处开端悸动,她想要,想要他的抚摩,但是他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