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些小树苗的根须吗,有甚么猎奇特的。”麦丽丽喘着粗气说道,明显这段时候把她累得够呛。
“头顶上是些甚么玩意儿,你晓得吗?”陆言少问麦丽丽。
只剩下中间一条,两人别无挑选,一前一后持续向前。
陆言少埋在内心的疑团越来越大,麦丽丽这丫头究竟要干甚么,费这么大力量出去不会只为了玩儿吧?看她的语气仿佛在找甚么东西,但是这里能有甚么呢?莫非……陆言少的头有些大,莫非麦丽丽看中了这里的宝藏?既然是古墓必定有很多的陪葬品。好通俗的丫头,想不到另有这爱好!
听到一个死字,陆言少最敏感的神经被震惊了,暴躁的吼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出去,谁拦着我跟谁玩儿命!”
陆言少莫名其妙:“找到甚么了?”
麦丽丽能体味到他的表情,在这类狭小的空间里长时候匍匐的确太难受,连她这么娇小的身材都熬不住,何况是人高马大的陆言少。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如同一只蚯蚓被束缚在吸管里,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内心窝火也是不免的。更要命的是爬了这么长时候仍然不晓得目标在那里,仿佛地洞没有绝顶似的,严峻打击着两人的自傲心。
陆言少底子听不出来:“你说的好听,都多长时候了,一点儿但愿都看不见。你给我说清楚,我们究竟是来干甚么的?不会是专门来钻耗子洞的吧?”他的后背俄然特别痒,特别想伸手去挠挠,但是盗洞和身材之间一点裂缝也没有,不要说伸手,就是扭扭身子也困难。那种憋屈的感受特别折磨人,一股肝火在内心翻滚,随时能够把紧绷的神经搞得崩溃。他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算很禁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