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曲解,有人托我交给你一件东西。”来人操着一口浓厚的河南口音说道。
明天掌柜的苏海山不在家,只要叶青和师妹邹丽照看店铺。遵循苏海山的叮嘱,叶青老早就封闭店门,制止产生甚么不测。他和邹丽一起,在二楼的客堂里看无聊的韩国泡沫剧。
一向到夜里十二点,没有甚么不测发明。叶青重新把玉蝉用红布包好,顺手放进柜台。如果是别的甚么古玩,他必定会带到床上把玩,可这毕竟是陪葬品,在尸身嘴里存放了几百上千年,因此他也落空了贴身把玩的兴趣。整条古玩街完整静下来,如果不是偶尔有蟋蟀低吟,叶青会以为到了别的一个天下。
“你筹算收多少钱?”叶青又问。
叶青望着白叟的背影一阵苦笑,心说这年初儿甚么人都有,连精力病人都能装得这么端庄。他没往内心去,和师妹邹丽一起繁忙着筹办晚餐。夜幕悄悄来临,不知不觉覆挡住这座千年古都。入夜后的古玩街行人希少,暗淡的路灯映托着两旁的仿古修建,影影绰绰、斑班驳驳,给这条街道增加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这东西真的闹鬼吗?叶青悄悄问本身一句,这是他目前最体贴的。这枚玉蝉没有穿孔,刀法简练,属于“含蝉”之列。含蝉根基上都是陪葬品,顾名思义就是人死了今后含在嘴里。汉朝有身份的人死了今后,家眷会在死者口中放进一枚玉蝉压舌,寄意死者灵魂不死,蜕酿成仙。现在古玩市场上呈现的玉蝉,如果是真品且没有穿孔,根基上都是当代的陪葬品。这些幕后故事叶青天然懂,以是他才会犯嘀咕,既然是陪葬品,就不解除“闹鬼”的能够。老者和中年男人奇特的举止深深印进叶青的脑海,使他感到这件事很蹊跷。但是玉蝉就摆在面前,如何看都没有不当之处……
“白叟家,你看我血气方刚、阳气实足,如何会怕鬼呢?再说我们店里的古玩很多都是当代的陪葬品,我如果怕鬼,敢在屋里睡觉吗?”叶青脱口而出,他只想快点把白叟打发走,天说黑就黑。
“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跑腿的。”中年男人颤抖着嗓音,脸上惊骇的神采变得狰狞起来,随时能够会崩溃。
“五……五百。”中年男人吞吞吐吐,说话非常勉强,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叶青莫名其妙,顺手翻开红布包,内里的东西令他大吃一惊:那是一枚白净剔透、做工讲求的玉蝉。从玉料和做工上来看,典范的“汉八刀”。叶青的眼睛自从盯上这枚玉蝉就再也没分开过,仰仗他堆集的玉器知识,几近能够鉴定这就是秦汉期间的真品。能够用代价连城来描述。这更加使他不知所措,深更半夜,一个不速之客送来一枚玉蝉,还是地隧道道的“汉八刀”,这不是在做梦吗。莫非是他?叶青内心一动,蓦地想起白日那位神经兮兮的白叟。
“那位白叟呢,他如何没来?”叶青诘问。
叶青足足盯着老者看了三分钟,如何看都不像是神经病。独一不当的处所就是白叟的眼神略显浑浊,与泛红的面皮很不调和。
洛阳城,“本真坊”古玩店。
中年男人点点头,算是必定,眼神里透暴露无穷的惊骇,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