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许,那算我白说。”你歇息吧,我也要歇息。
明天气候有些阴沉,大街上地摊比平常少很多,人流也稀少了很多。叶青无聊地趴在柜台上,想着刚才那场恶梦,太实在了,也太可骇了,他之前也做过恶梦,但是从没有像刚才那么实在的感受。仿佛那不是梦,是本身的灵魂真逼真切的感受。无缘无端如何会做这类恶梦呢,他天然想到了身上的玉蝉,莫非是它?说来也怪,自明天开端,玉蝉很少“说话”,仿佛在决计躲避甚么。
“你如何不说话?是不是病了?”苏海山见叶青魂不守舍,诘问道。
叶青本来要扣问“它”的来源,起码来龙去脉得搞清楚,它身上的疑团实在太多,一天不搞清楚,叶青总感受有一大团棉花堵在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它就此没了动静,叶青持续呼喊几声都没有应对,只好作罢。连续几天都没有歇息好,现在师父返来了,叶青感受有了主心骨,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昏睡畴昔。
太阳偏西,喧闹了一天的都会垂垂温馨下来。华灯初上,洛阳城像一个进入梦境的贵妇,温馨而安闲。古玩街暗淡的路灯明示着一天的结束,叶青关好店门,回楼上歇息。
“我一向都在你身边,只是我也有‘睡觉’的时候。”空灵的声音在叶青心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