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已经开端,景渊回到烈风集也插手了战团,浑水摸鱼也好,当真退敌也好,战绩倒是不菲。但对万花谷和七秀坊的弟子,毕竟是留了一份情。
陶寒亭天然是毫无贰言推戴谷主;米丽古丽似笑非笑,只言说但凭谷主讯断,却未曾明白表态;烟并未现身,不知在哪儿藏着;而柳公子只是把玩动手中荷包,似是成心偶然点了点头;陈和尚双手合十,悲天悯人,却一言不发;恶丐沈眠风阴沉森笑着,表示附和;而肖药儿轻咳了几声,道谷主你自行决定吧。
我就是懒了……捂脸
沉吟好久,他才提笔写了一封信,将函件封好,递给昆仑的信使方才作罢。
这十大恶人中,除却陶寒亭外,其他几人都有着本身的心机,他们摄于王遗风的严肃不敢妄动,却也不介怀常日给王谷主填填堵。浩气盟尚不是铁板一块,更别说是恶人谷了。
毫无按照,也毫无来由,只是瞧着那双眼,就有些迈不动步。
柳公子不知为何,常日里倒是对景渊很有些佩服,大抵是因为在景渊刚来的时候跑去偷刻刀,成果被景渊逮到扒了外套悬在房梁上一天一夜,还时不时被飞过来的薄刃割破衣服的原因。他常日里虽说随心所欲,现在却忙着拥戴景渊,让陈和尚非常悲天悯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将恶人谷的恶人们集合到一起开会,本来就有些不对劲,就仿佛是把一群不平管束凶神恶煞的题目门生放在一个屋子让他们上自习一样。
不得不说,冯九的皮相不错,剑眉星目,麦色皮肤,嘴角挂着一丝痞笑,配上那一身裸/露在外的肌肉和纹饰,倒显得挺受人欢迎。不过现在他倒是笑不出口了,他只得盯着用猖獗目光将本身打量了个遍的男人,连话都说不出口。
将冯九的脑袋高低摆布挪了半天,景渊才得出如许的结论,他嘴角微勾,将人捏红了的下巴放开,抄起袖口就回身拜别,涓滴不拖泥带水:“少侠还是快去迎战内奸吧,如果偷了懒……怕是没法与谷主交代。”
他嘴碎,因为这张嘴惹了很多祸,却仍旧活着,并且活得很好。除却因为他技艺高强外,更兼之他获咎的人大多数都不去理睬他。知名之人惹不起他,盛名之辈也不屑与他斤斤计算,以是他现在活得还是挺清闲安闲。
临烟面色忧愁地为伤者医治,他单修离经,对于花间一道倒是一窍不通。固然战时只能在背后受人庇护,偶尔救救别人,却还怕仇敌瞄上本身。但现在战后,离经的感化倒是很较着,起码现在的伤员都获得很有效的医治,有些人……也不必白白丢了性命。
“中等货品。”
可惜,今儿他发明本身是撞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