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这个贱人觉得本身比天还大,欲望没得逞就猖獗抨击我。可我不明白,这件事说出去对她本身有甚么好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算你另有点自知之明,你又不打斗,又不肯走,你到底想干吗?赖在这算甚么?”
王斌楞在原地半天没动,嘴唇颤抖了几下,翕了翕鼻子懊丧地说:“我打不过你。”
王斌的眼泪和鼻涕全都流了出来,抬开端肝火中烧地瞪着我,眼神狂热,仿佛要活剐了我一样。
王斌不平气地说:“你恐吓我?你当我是吓大的?”
我内心一沉,王斌的目标竟然在这里。本来他一向觊觎我女朋友萧梅,可萧梅是能跟张萍这类贱人相提并论的吗?
我已经预感到王斌来者不善,早早有了心机筹办。当他的棍子劈面打来时,我沉着地往中间一闪,堪堪躲过这一轮进犯。
看到这群蠢货,我内心恨恨地想,这群人的心可真够阴的,明摆着晓得有人到我办公室肇事,不拍门也不喊,竟然趴在门缝偷听,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的模样。如果我不幸被王斌打成了残废,他们岂不是要放鞭炮道贺了?这些鸟人,等老子下台以后再来一次完整的整风活动,一个都不放过。
王斌说完拂袖而去,扭着胯骨一崴一崴的,裤裆里像夹了一泡屎。他走到门口扭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我才重视到他进我办公室还特地把门锁上了。王斌拉开门,趴在门口偷听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子作鸟兽散,仿佛没事产生一样。
王斌把胸脯一挺,盯着我虚张阵容地说:“老子不滚蛋,你能把我如何样?”
我把手里拎的擀面杖扔到办公桌上,大声说:“你不是想打斗吗,来啊,我作陪到底。”
王斌气鼓鼓地站起来,大声说:“张萍本身说的,这还能有错?我他妈恨死你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今后出去还如何混!”
王斌愤恚地骂道:“你可真是个装逼犯,到现在还在装,没事我能来找你算账吗?亏我一向把你当朋友,可你竟然搞我马子,你他妈是人吗!”
我盯着这件凶器,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