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伸进领巾里,抚摩着徐兰的大腿,满脸奸笑地说:“等不及了,做完一次再洗。”
纸条竟然是李红留下来了,她说:老公,我去跟踪秃鹫,你不要找我。放心,我很安然,不会有事,需求的时候我会联络你。等我返来后再向你解释统统。李红。
我恶狠狠地说:“那你可忍着点,老衲要毒手摧花了,我不会因为你是鲜花而怜悯你。”
徐兰低下头一边换拖鞋,一边问:“卫生间在哪?”
我背着徐兰进了卫生间,翻开热水。我刚想跟她调笑几句,俄然听到楼顶有人走动的响动。这间屋子是复式布局,我们头顶的是二楼客房,莫非真的有人出去了?
我也累得够呛,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歇息。过了会,我吐出一口气,说:“徐兰,舒畅吗?”
这个时候任何说话都是多余的,首要的是行动。
我解释说:“我真的比窦娥还冤,网上那些事都是瞎编的,把我们财务局前任局长牛明干的好事全数安在我头上了。”
徐兰此时的言行令我绷不住笑了起来,女人只要在炕上的时候最实在,也最敬爱,谁说不是呢。此时的徐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花,又仿佛一只待我鱼肉的羔羊,并且这只羔羊不但心甘甘心被人鱼肉,另有点迫不及待。
我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说:“放心,我不走,去洗个澡。”
徐兰脸一红,快步走进卫生间,没好气地说:“去你的,谁要你给我搓背。我可警告你,我沐浴的时候你不准偷看,要不然谨慎我把你的眸子子挖出来。”
说完徐兰关上卫生间的门,内里很快传来水流的声音。我按捺住心脏的狂跳,点了一根烟坐到沙发上,俄然发明茶几上有一张纸条,顿时抓起来看了看。
我模糊听到内里有窗户玻璃分裂的声音,同时听到“噗通”的一声,仿佛是有人身材落地的声音。莫非有人闯出去了?我脑筋里闪过一丝猜疑,很想抽身去看看,但身材被徐兰掳住,没法脱身。
既然如此,我心想不能再妇人之仁了,不然真的会前功尽弃。
徐兰撒娇说:“不可,我陪你一起洗。”
徐兰抿嘴笑了笑说:“我现在明白了,为甚么网上说你是色狼局长,本来你这张嘴巴这么世故的。女人啊,老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晕头转向。你们这类男人,没上床之前蜜语甘言说得天花乱坠,上完床立马就变了一小我。”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卫生间的门俄然翻开了,徐兰裹着一条红色的浴巾从内里走出来。我的眼睛顿时直了,呼吸变得短促,没想到徐兰的身材这么好。
我说:“好吧,我背你。”
我摇点头,必然是别的人,甚么人另有这套屋子的钥匙呢?会不会是李红?想到这,我后背一阵发冷,从速用毛巾擦洁净身材,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我走畴昔翻开卫生间的灯,试了试热水,水温方才好。我从卫生间走出来,坏笑着问:“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洗啊,我还能够帮你搓背。”
徐兰正在兴头上,那里管得了这个,不悦地说:“你别疑神疑鬼的,讨厌死了,这个时候说这类话真绝望,一点都不用心。”
很久以后,徐兰的身材终究伸展开了,她虚脱般放开我,软成一滩烂泥,像一条美人鱼普通翻开身材,闪现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气。
我对劲地笑了笑,坐起来筹算去卫生间洗个澡。徐兰俄然爬起来,从前面抱住我,严峻地说:“你干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