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用双手拢了拢一头长发,将头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简易的马尾,然后端起酒杯跟我的酒杯砰了一下,非常豪气地说:“来,我们再干一杯。今晚和你聊得蛮投缘的,可贵放松一次,我们就放开喝,大不了喝醉了在这里开个房间,不归去了。”
王敏淡淡地笑着说:“事在报酬,你主动去合作起码有一线机遇,不合作就一点机遇都没有。本年是江海经济大生长的一年,主管金融和城建的副市长是一个很关头的位子,手里把握着很多投资庞大的扶植项目,我小我倒是很但愿你能当这个副市长,你如许的人起码不会那么贪婪,并且能顶住压力,这对江海的生长大有好处。”
“只是甚么?”王敏不依不饶地问道:“这这这是甚么意义?”
我低着头说:“对着哩,对着哩。特别像你这类身份的女人,能入你眼的男人毫不会多。”
王敏对本身的仳离非常安然,倒让我不美意义胶葛这个话题,本身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可内心还是忍不住想:她恰是如狼似虎的春秋,不晓得性糊口题目如那边理,从她的发质和皮肤判定,也不像是贫乏性糊口津润的模样,难不成她的卧房里也藏了很多器具?
我说:“那是当然,王部长的斑斓在江海有口皆碑,这是铁普通的究竟。”
这句话听得我心惊肉跳,这是甚么意义?她是把我当作鸭子,还是要把我生长成入幕之宾?这他妈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权色买卖?我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抬开端惊奇地望着面前这个年过四十,却光彩照人的女人。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问道:“你到江海也快半年了,有没有把家搬过来?”
王敏说:“我五年前就离了婚,孩子现在北京上大学,已经不消我如何操心了,以是现在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只能一心扑在事情上了。”
所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的精力都完整放松下来。如果说之前我们相互另有点防备,有了这一瓶红酒做铺垫,大师的防备心都逐步打仗,接下来才气谈一些比较隐蔽的话题。
真是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我的事儿仿佛是小我都晓得。我苦笑着说:“我只是略懂罢了,都是些外相。女人是一种很庞大奇妙的植物,真正懂女人的男人凤毛麟角。”
王敏吃吃地笑了两声,说:“跟你开打趣的,别往内心去,我此人喝点酒就喜好开打趣。”
我说:“还真没人在我面前说过这话,我还是头一次传闻小眼睛能迷死人。”
见我如有所思,王敏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含笑着问道:“你的话仿佛有所指,想问甚么直接说就是了。”
被人说破了苦衷,我脸上一红,摆动手说:“不敢不敢,我可没这么想过。”
王敏说:“但是有那么几天,特别是排卵期的时候也会特别想要,阿谁动机一旦冒出来,摁都摁不住。实在有一点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那就是骨子里都巴望新奇、刺激,女人的冒险精力乃至比男人还要激烈。”
见我不吭声,王敏接着说:“传闻江海唐少是个风月妙手,应当很懂女人吧?”
我磕磕巴巴地说:“我只是很……很奇特,你这么漂……标致,如何会看上我……我这么一个小……小人物。我何德何能,能让王部长另眼……看重。”
王敏不觉得然,瞥了我一眼接着说:“女人和男人不一样,要先有情才有性,没有钟情的人宁缺毋滥,只要不决计去想这事,也没那么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