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模棱两可的拿出了老一套,打着草率眼:“大人,我记不清了,摔到脑袋了……”
又是白鸟……
行刑的锦衣卫领命,浑厚的喊道:“五――上钉刑――”
牧容见她泫然泣下,神采略一诧讶,如鲠在喉。
那些官员们早想跑了,一听牧容终究肯放人,一个个再也坐不住了,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客气后抢先恐后的分开了诏狱。
如此看来,这女人确有细作怀疑。再加上锦衣卫内部有暗鬼,毒烟事件也和章王府脱不了干系,不由让人思疑面前这个白鸟是被章王府掉了包的。
“醒了就别费工夫了,诚恳呆着。”
牧容端坐在最前面的太师椅上,落拓的呷着茶,凤眸微微眯起,闲适安闲的模样和这阴沉的诏狱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