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生完了,你再搬回二楼,还是住你本来那房间。”
她手臂猛地一扬,“哐当”一声,把那菜盆狠狠摔在案板上,震得盆里的菜叶都抖落了一地。
我偶然候真思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呀?为啥到处都对我透着成见,干啥都得依着别人,我就只能受委曲、被捐躯吗?”
冯丽看着倔强的永芳,脸上堆满笑意,语气里尽是“为你好”的意味,赶快解释道:“永芳呐,你可别感觉爸妈偏疼。
傍晚,天涯的余晖垂垂隐没,永芳放学回到了家。
刚走进门,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妈妈冯丽就迎了上来,拉着她说道:“永芳啊,明天得把你房间清算清算,搬到一楼那间房去住。”
这时,爸爸陈才从速从椅子上站起家,快步走到永芳身边,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满脸堆着驯良的笑,温声安慰:
非要挤到我们家里来,还打上了我的房间主张,这算如何回事嘛!我在二楼住得好好的,凭啥要给她腾处所做衣帽间呀!”
“闺女,你消消气儿。你嫂子现在怀着孕呢,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如果每天楼上楼下地来回走,多不平安、多不便利呐。
永芳眼中噙满泪水,委曲如同决堤的大水,奔涌而出,她抽抽泣噎地望向爸爸,声音颤抖地哭诉道:“爸,您听听妈说的这叫甚么话呀,太伤人了!我在这个家,莫非就这么不被当回事儿吗?
您是不是还把我当作啥都不懂的小孩子,随便哄哄就行啦?我都上初中了,这些事儿我内心都明白着呢。”
“mm呀,哥晓得这事儿让你委曲了,可眼下你嫂子怀着宝宝,行动太不便利,这楼梯上高低下的,真像悬在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时候担忧会出事。
我在二楼那房间住了这么久,早就风俗了,从窗口能看到内里的大树,阳光洒出去的角度我都熟谙,墙上另有我贴的奖状、画的画,那是我的小六合,谁也别想让我搬出去!”
“这不是你哥要结婚了嘛,二楼统共就两个房间,今后得留给你哥和你嫂子。你嫂子东西多,那房间恰好做个衣帽间。你就搬下楼,跟我和你爸一起住,也便利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