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飞咬牙道:“杀人本就是一件极难的事,但一旦到了该杀人的时候,天然就能杀人了。”
常小飞道:“老先生为何如此说,我是去过魔道门,但并不是洪荒的甚么鹰犬。”
周正道:“你又错了,你应当说我杀不了你,气势若能强一分,老是有效的。”
周正又道:“那么你代表的是公理,还是险恶?”
常小飞规复了安静,他眼中的火焰已经燃烧,但那种色彩仍在,那是一种暗灰色,已将常小飞的眼睛掩蔽得不再那么清澈,也让他变得深沉难测。
周正又道:“你若要杀人,起首要在气势上赛过他,一旦你在气势上没有赛过他,你就已经处在了被动职位。”常小飞眼睛的瞳孔又渐渐放大,那玄色又在渐渐增加。
洪荒又坐在了那躺椅上,道:“他老是和我们不一样。”
周正的拳头已松开,道:“我很信赖你,你也不消说。”
常小飞道:“我能杀你。”
常小飞本偶然与这些报酬敌,更没想着伤害他们。但是这几人脱手,俱是不留余地的伎俩,并且乃是夹攻而来。危急时候,常小飞让开几人的进犯,左手夹住了一人的剑,右手夹住了一人的刀,一用力,刀剑俱断,但两人持断刀断剑直刺常小飞,显是不要命的伎俩,并且此时身后的刀剑也已向他而来,常小飞乃绕开这一断刀与一断剑,伸出摆布手两指,戳向两人胸膛,两人惨叫一声,常小飞一个翻身,翻到了远处,躲过了身后四人的刀剑,那两人已倒在了地上,立时身亡。
周正笑道:“我若杀你,亦不是甚么难事,何况另有洪门主在四周。”
周正笑着道:“愧你是江湖成名流士,却也是这般怯懦。”负起常小飞,飞身而起。
周正道:“你若已认定杀人是极难的事,那么你不管如何都学不会杀人。”
徐青山道:“这位毒功姥姥,莫非比洪荒还短长?”
常小飞道:“我毫不会手软,只因我已晓得,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
常小飞只感到莫名其妙,莫非是他这么可骇,将统统人吓跑了?他喝了几杯茶,扔下了一两银子,就起成分开了。
周正道:“那么我呢?”
常小飞已跪倒在了地上,正在这时候,却听一人道:“铁琴先生自夸公理仁厚之人,却也会如此厚颜无耻地对于一个长辈,当真让江湖之人嘲笑。”只见一白眉毛的中年人已站于常小飞的身边,恰是白眉诸葛周正。
周正负着常小飞,转眼就到了魔道门,将常小飞扶了出来,乃于一木箱里取出两根银针,扎到常小飞的两个手指上,很快这银针就呈玄色,然后取下银针,找了药布,将两根手指包扎了起来。常小飞的神采也变得都雅了很多。
常小飞道:“甚么是公理,甚么又是险恶,在这血腥的江湖,我亦杀了好些人,我又能不能算得上公理之人?这些人忠邪不辩,就妄下杀手,他们莫非是公理之士?”
常小飞道:“但我不杀你。”
铁琴先生道:“四位豪杰,且将两位豪杰安葬了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铁琴先生道:“你已杀了人,说甚么已于事无补。”手拨琴弦,几根银针回声而出,常小飞飞身而起,躲过了这飞针,乃一跃到铁琴先生跟前,铁琴先生持琴横扫,琴弦如刀,嗡嗡有声,琴把似剑,煦煦生光,这一扫,竟使常小飞无脱手之余地。常小飞躲过了这琴,终在这琴离了铁琴先生身材的时候,伸出了右手两指,抵到了铁琴先生的胸膛,但铁琴先生的身子飘了出去,躲过了常小飞的这一击,拨动琴弦,几根银针又已收回,常小飞闪躲间,伸右手两指夹住了一根银针。待落到地上,只觉两指模糊做痛,很快便疼痛难忍,再见手指,已呈暗玄色,乃惊道:“这针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