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一听此言,立道:“大师所言极是。”苏万河一听慧灯大师的话,急道:“大师,此人身负三条性命,罚他悔过十年,实在太轻了啊。”只见人群里跃出了四人,恰是那昆仑六杰中活着的四杰,咬牙切齿道:“不能这么便宜他,不能放过他。”
徐青山道:“一入魔道,便再也洗不清了,江湖正道之嫉恶如仇,已到了不问是非的境地,常小飞即便是受人所惑,也是难以解释了。”
两人沉默半晌,徐青山道:“夏侯兄,我要去崆峒派,就先告别了。”夏侯霸道:“我们一起去。”徐青山道:“如此也好,那我们走吧。”
常小飞挨了这两掌,已痛之极,本想再爬起来,却如何也爬不起来了。只见此人一把将常小飞的身子扳起来,让他端坐在地上,此人坐在了他的身后,两只手已在常小飞的背上揉搓按压。常小飞只感受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但突感肺部郁热难忍,只觉一股闷气涌了上来,一张口,一口粘痰吐了出来。这粘痰吐出以后,只觉呼吸匀畅,竟比刚才更要轻松舒畅,而胸腹间的疼痛也没有了。
常小飞看着这老者,竟感觉是那么熟谙,又见他使的武功和本身同出一门,内心一想,失声叫道:“父亲。”一时抱住了这白叟的腿,痛哭起来。白叟渐渐伏下身子,双手按在常小飞的肩膀,擦去了常小飞脸上的眼泪,将那身坠摩天崖后的事情俱讲给了常小飞,常小飞惊奇非常。
慧灯大师渐渐走来,双手合十,道:“得苏施主相请,老衲没做游移,立即就赶了过来,常施主的事,老衲也早有听闻,所谓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且让老衲带常施主去少林寺,罚他在少林寺悔过十载,撤除他这一身戾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苏万河嘿嘿笑了两声,道:“早就传闻徐大侠口舌之利,涓滴不逊于你的剑法,本日一见,确非虚言。但老朽不知,你如此为他辩白,莫非你也是魔道门的鹰犬不成?”
慧灯大师看着这些人,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几位施主就算杀了这位常施主,便能让死去的几位施主活过来吗?几位施主就不怕今后又有了因这常施主之死而找几位施主报仇?”
世人一见此景,不由惊诧,都起家去看,却哪有一丝踪迹。
夏侯霸道:“我亦晓得那位常兄弟乃本性纯良之人,只可惜受了洪荒的利诱,现在铁琴先生与昆仑二杰俱已死在他的手里,不管如何,武林正道是不会放过他了。”
徐青山正色道:“常兄弟赋性仁慈,只可惜受洪荒所惑,洪荒慑心之能,苏掌门莫非不知?再者,昆仑六杰不问青红皂白就痛下杀手,实在有违我侠义之道,常兄弟为求自保,失手杀了两杰亦情有可原。铁琴先生以敷毒之银针对于一个长辈,实在有负父老风采,而常兄弟杀铁琴先生,乃是被洪荒慑心之术而至,苏掌门还是慎重讯断才是。”这白叟恰是崆峒派掌门苏万河。
夏侯霸感喟一声,道:“据我天机门弟子来报,开初常小飞并无殛毙正道人士的设法,只不过昆仑六杰一见常小飞,不问青红皂白就痛下杀手,才失手杀了两人,然后铁琴先生竟以喂毒之银针重伤常小飞,若不是魔道门周正呈现,常兄弟或已死在铁琴先生毒针之下。这铁琴先生的毒针从不喂毒,但为了对于常兄弟,竟例外喂毒,其诛魔道门之决计固然可敬,但也过分毒手绝情了。”
徐青山长叹道:“魔道门当然可爱,江湖正道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