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一旁的楚侧妃,都听出了一身的酥麻。
唐妩直直地跪到了地上,颤着声道:“敢问侧妃,那妾身该当如何?”
即便郢王的心此时不在这,谁又能包管今后呢?
然后道:“我父乃是太病院的太医, 我自小就跟着他习医,倒也曾读过一本有关体香的医书。书上说这女子的异香大多都于后天构成, 有些是母亲保胎时服过一种名为姜花的药留下的,有些则是被人下了暗香。”
此人的身影过分熟谙,只不过一眼唐妩便认出了他来。
本来本日,她们就没想让她出去。
她可否将死里逃生,换成因祸得福,也只要赌这一次才晓得。
想到这,连诗音呼吸猛地一滞,她转头看了看已经在低头行着万福礼的楚侧妃,便感遭到有人给了她当头一棒,惊的她完整酥了脚。
“既然是看病,那便宜早不宜迟,就现在吧。”郢王看楚侧妃的目光分歧于平时,那双眸当中出现的寒气,便是警告。
安茹儿走后,唐妩就向西佛堂的侧门而去。
她受了冤枉,他都看在眼里,本日他肯为她做主,这便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