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洛予天捏住顾久修的下颚,迫使顾久修松开本身的牙齿,随即,小爵爷的食指悄悄摩挲着顾久修下唇的齿印,哪知――刚松开的牙齿又咬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洛予天在听到顾久修嘶喊的下一秒,回声撤去手上力量。
赵进这一问,洛予天赋记起石蛋的存在。
顾久修瘫软的身子落在洛予天怀里。
洛予天有些不舍地将手指头从顾久修柔嫩的唇瓣间抽出,旋身问起谢停:“石蛋如何了?”
眼看着顾久修血肉恍惚的指腹在大药师的治愈之力修复下,指腹的狰狞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愈合,重生的嫩皮重新将裸||露的血肉包裹住。
“啊啊啊――!”
“唔……”
赵进起家站在床侧,捶着本身的腰,刚才谢停二话不说就将他掳彼苍狼皇的背上,一起颠簸着疾走回府,直把他的老腰折腾得够呛。
洛予天脚下的法度不敢停,头也不回地叮咛谢停道:“把府里的药师全数调来,你立马去把赵进拎返来。”
寒女人不敢停动手上的治愈,眼角余光却盯紧小爵爷半截手指头被顾九咬住。
被迫紧贴在石蛋表层的指腹,如同被长满獠牙利齿的兽口咬住,任顾久修如何缩手,任谢停如何退后,也断隔不开指腹与石蛋粘结的接口。
顾久修的指腹血肉恍惚。
洛予天垂眸谛视着顾久修的睡容,拇指再次悄悄摩挲着他规复赤色的唇瓣……小爵爷的眼眸微沉,神差鬼使地动了动被顾久修含在嘴里的手指头,发麻的食指在顾久修嘴里搅动,触及柔嫩潮湿的舌尖,不由得更加肆意挑逗。
痒。
指腹的伤口虽小,顾久修体内流失的血液却数以碗计。
“啊啊啊啊!!!”
在顾久修疼得将近落空知觉的时候,直颤抖的手臂忽觉被人稳稳铛铛地握住。
顾久修沉甜睡着,方才伸展满身的疼痛也尽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和顺心房的镇静之感,紧蹙的眉头也已经抚平,咬唇哑忍的痛苦也微微撬起的嘴角抹掉。
在他们轮番上阵替顾久修医治的时候,大药师赵进也狼狈地被大驯兽师谢停的苍狼皇强行驮着返来,有了大药师赵进坐镇,闲杂人等悉数被退散下去。
刚从小爵爷院里走出去的药师,一出南院大门就都表情庞大地堆聚在墙角群情纷繁,每小我都在重述同一件怪事:在给顾九医治的过程中,他们的小爵爷非得杵在床边,更古怪的是,小爵爷的手指自始至终都被顾九咬着……
洛予天回眸望向身后的寒女人,道:“你下去安排。”
但是,在各大药师的合力治愈之下,顾九缠身的痛感该当不翼而飞,乃至浑身舒爽,此时现在,顾九“咬着”小爵爷手指的行动,也逐步演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行动――顾九吮着小爵爷的手指不放!
洛予天脸上已不见了方才等候石蛋破壳的欣然之色,他面色凝重地一手握住顾久修的手腕,一手握紧石蛋粗糙的外壳――
站在床侧的洛予天双眸微沉,蓦地伸手触碰顾久修泛白的薄唇。
洛予天刚将顾久修扶上床榻,一见寒女人出去,便侧身让道:“给他止痛。”
这下子,就连亲力亲为孵出一只苍狼皇的大驯兽师谢停都懵了:“这……”
顾久修疼得嘴唇抽搐,额头泌出的汗珠会聚成流,顺着脸颊滑落到弧度美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