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时不时望着门口一眼,对顾久修道:“顾九,这会儿都快到寝息的时候了,小爵爷怎的还没来,该不会是小爵爷今晚不来了吧?”
顾久修吃饱喝足,筹算沐浴,姚瑶一听,道:“我这就叮咛人抬来浴桶。”
“……”
闻言,顾久修:“……”
顾久修闻言,开门见山道:“我的锦囊,你可给我带来了吗?”
晚膳过后。
姚瑶明知故问地对顾久修说:“你现在还感觉,你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顾久修听是听明白了,但是听得哭笑不得,也听得满心耻辱感,他对于姚瑶慷慨风雅的倾囊相授只能表示敬谢不敏。
沐浴出来的顾久修,摘上面具,换了一身宽松的常服,一头青丝如同瀑布一样垂在身后,衬得烛光下的面庞更加白净。
姚瑶见顾久修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不似作假,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直白指道:“还能是甚么香膏,当然是小爵爷和你行欢之时扫兴所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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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
“……”
姚瑶毫不客气地“呵”了顾久修一脸,道:“我刚在内里的时候但是探听到了,洛小爵爷从傍晚时分踏出你这屋子以后,便去了林言玉那边。”
“……”
姚瑶当即喜出望外埠推搡着顾久修迎了出去――
“呵呵!”
顾久修:“……”
要说姚瑶固然话痨,办事效力倒是值得必定的,她雷厉流行地跑出去,不过两盏热茶的工夫,就给顾久修安排了沐浴沐浴。
“……”
姚瑶将香膏的盒子拧上,慎重地放进顾久修手里,千叮万嘱还一向喋喋不休:“等会儿记得要用上,你可别小瞧了这玩意儿,既能扫兴,又能滋养,即便平时没有行房,你也能够用来涂上,既能够养护你的密处,又能保持紧致的弹性。”
姚瑶瞄到顾久修弃置于矮几之上的水晶面具,提示道:“你先把面具戴上吧,免得一会儿洛小爵爷返来了,见你不戴面具示人,能够又会是以生机。”
姚瑶无法地叹了口气,对待闹脾气的顾久修就跟对待一个三岁小孩般,苦口婆心肠劝说道:“你这又是跟谁置气呢?我都跟你说了,面对洛予天,我们得低声下气地奉迎他,像你如许撒泼活力的,迟早得亏损!”
顾久修不觉得然地“嘁”了一声,道:“我看你是见不得我好,洛予天不来,我才气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姚瑶一口脆生生的“小爵爷”差点脱口而出,她硬是改了口,从“小”改成“大”,脸上堆起假笑驱逐大方士,号召她落座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