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未亮便起来焚香净身,穿上紧束四肢的红色祭袍,以后便悄悄跪坐于汉白玉垒成的祭坛边,等候典礼开端。
“你如何了?是生我的气了吗?”沈俾文满脸忐忑地谨慎问道。
果见那边的都是熟人,一群人打了号召,魏姜笑着道:“你们来得刚好,谨安顿时就要上场了!”
他迟疑一阵,蓦地开口道:“平都侯世子也在。”
他伸手掂了掂感受了下重量,便嘴角带笑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沈俾文看她如此,忽而便明白了。
“表哥,表哥你如何哭了?你别喝了,你都喝醉了。”宋茜兰有些心疼地拿出帕子想给他擦脸。
杨越之看着不像回事,便上前想将他手中的酒壶拿走,谁知他还未靠近,便被对方一把推开。
到了亭中,仆人已是做好了简练的饭食点心和烤肉,另端上了些酒水。杨越之进了亭子便坐到了上首,世人男左女右地跪坐在两边,竟也开了场宴席。
这般想着,他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鞭子,似是要把它捏碎普通。
沈俾文倒是下认识地转头看向崔瑾珠,见她昂首朝前看,眼神微动似在寻觅甚么目标,一时定住以后,便嘴角微翘,沉寂了一起的脸上这时也闪现出了温和笑意。特别她眼中的丝丝情义,看得贰心如刀割。
沈俾文抬眼看向她,踌躇半晌,在世人惊奇目光中,竟真的将鞭子递给了她。
这时倒是俄然响起一道哨声,赛道上立时传来马匹飞奔时蹬踏空中震惊声。
“女人用的东西,我也没甚么用处,还是给你吧!”说着还朝促狭地他眨了眨眼睛。
崔瑾珠闻言顿了顿,转过身来怔愣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