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崔瑾珠轻叹口气,随后倒是眼睛一亮,看到了那块当年老侯爷垫脚朝上爬的那块石头。崔瑾珠站在石头旁,抬眼朝上望,发明固然已畴昔了那么多年,这崖壁仿佛还是能看出当年那条被老侯爷攀爬过的线路,能看到从这儿上去,半途只要拐几个小弯,便能达到峰顶。
崔丰琥也不是个莽撞人,便停口不再持续这个话题,笑着带了两人去城中最大的贸易街上好好逛了逛,不但带崔瑾珠去书店买了书和签纸,还带着他们去酒楼用饭。
崔瑾珠听罢, 掰着指头数了数,估计射、御、数她应当是能过的, 女学不会在这方面要求太高,应当是能对付平常糊口便可。至于其他, 她真没有一项是有信心能拿上等的。
小赵氏闻言愣了愣,觑了觑女儿的神采, 谨慎地问道:“珠珠不记得了吗?”
而后梁峰,从一个不识一字的农家小子,凭着一股狠劲学习,最后竟成了沈善从最对劲的弟子。
小赵氏倒是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到了崔瑾珠身边,跟着她一起沿着崖壁渐渐走着,崔瑾珠转头朝她笑了笑,挽起了她的手。
第二日一早,崔瑾珠便央着小赵氏要出门。小赵氏担忧她因为不能插手秋试而在家中难过,便也依了她,只是此次倒是与她一起出门。
但是崔瑾珊所要接受的打击并未结束。课后,余先生伶仃把她留了下来,期间说了甚么不成知,只是等仍在舞室里练习的崔瑾珠看到她时,已是她一脸灰败地从先生书房出来,都未顾得上与她打号召,便仓促分开了。
崔瑾珠吃着酒楼中的饭菜,也觉着有几个非常甘旨,是平时家中不如何能吃到的食材,而之前在侯府,好多年前她就已不在存眷口腹之欲,可没想到一朝换了个身子,竟连胃口都返来了。
“噗!六mm小小年纪就晓得思春了啊?”崔瑾珠看得出神,却没推测自家大哥三哥已是在马车边站了好久,都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偷窥人家。
小赵氏笑着看女儿撒娇,总算是放了心,便点头承诺,让人安排了车和仆妇。
既然找到了路,崔瑾珠便回身与小赵氏细细分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