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前两次到对马岛金田城找唐军守将索要,其都回以都护府尚未将钱送来为由打发了河内鲸。
……
阳伯极不屑加鄙夷的讽刺道,河内鲸的内心扑通扑通直跳,双眼一黑晕倒了。
命侍从去解开麻袋验验钱,但当侍从将麻袋翻开一瞧都傻了眼,转头苦拉着个脸看向大使河内鲸。
几个兵士手脚敏捷的将散落在地的铜钱重新装入麻袋,一袋袋称过后,加起来还超越了千斤。
奉侍在侧的侍从见正使醒了,欢畅的朝船外叫唤起来,闻讯的副使等人快步进入船舱,苦着一张脸寻问返国后该如何向大王交代。
望着就在身边的两大麻袋铜钱,河内鲸狠狠的自抽了两嘴巴子,可实在吓坏了世人。
想起和谈中殿下承诺的令媛年租,倭国高低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来索要,阳伯极就想哈哈大笑一通。
世人低下了头,统统都以不成挽回。
“啥?”阳伯极张大了嘴巴惊呼道:“连块可耕地步都没有的一座破岛你倭国还想要一千斤黄金的房钱?他娘的就一千斤重的铜钱在俺看来,你倭都城占便宜了。”
对于倭国使臣河内鲸所谓何来,阳伯极心知肚明,不客气的收下河内鲸送的薄礼,兴趣昂扬的与其侃大山,从长安城外的胡姬酒坊一向聊到对马岛女人是如何令人倒胃口。
气血加交的河内鲸奋而将一麻袋的钱倒在地上,公然,全都是铜钱,没有一钱黄金。
心血钱听在河内鲸耳朵里,气的差一点晕倒,颤抖着双手指着《对马租赁和谈》上的令媛两字,问道:“此令媛莫非不是一千斤黄金吗?”
带着期盼而来的倭国使团,大家满脸颓废的抬着两大麻袋铜钱和昏倒不醒的正使河内鲸乘上船返回倭国。
达到金田城的河内鲸发明,驻守此地的唐军将士都换人了,一番探听才晓得,本来的守军以经调去台湾岛,新调至此的是鸿鹄卫,守将名为阳伯极。
第三次来,河内鲸是抱着再要不到钱就在金田城的驿馆中长住下了,直到唐安东都护府给钱为止,免得回倭国后被大王批,为同僚所嘲笑。
路途中海船的波摆荡醒了河内鲸,托着身心俱疲的身躯坐了起来。
“都尉谈笑了,上国乃礼节之邦,岂会干这类偷斤少量上不得台面的小手腕。”
获得禀报的倭王中大兄皇子当众踢了书案,剥夺了河内鲸在内的全使团统统人的职位,发配佐渡岛为奴。
阳伯极笑意昂然的挥手请道:“倭使请过目,诺思疑钱不敷斤两,俺这还筹办了一杆大秤。”
“河内鲸大使,莫非这令媛有何不对?那但是特地为尔等筹办了一杆大秤,验验是否足斤。”阿伯极一脸无辜的答复道。
只见四名流卒抬着两大麻袋,行动沉重的走进殿中,堆放在河内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