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州岛周遭不过五十余里,岛上有原住民四万口,没有充足的荒地给剩下四万多的新罗人开荒吧?”
李煜悄悄笑道:“吾只是在报纸上鼓吹时,用词略微夸大了下,勾起人们心中的贪欲,起码种甘蔗与实际相差并不大。”
“好歹吾也是琉球、台湾莳植甘蔗的倡导者,甘蔗的庞大收益,吾如何也得从平分一杯羹吧!”
李煜技艺师从薛仁贵,兵法师从李绩、苏定方,绘画的技艺则师从朝中右相又是闻名画师的阎立本,也是阎立本独一的弟子,哪怕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教过绘画。
颠末一番经心描画,两尺长的宣纸上逐步闪现出一幅许许如生的片片碧绿荷叶,朵朵怒放的粉红色花瓣的荷花上晶莹的雨露闪动着水珍珠般的光芒,两只蜻蜓在水面上点出一圈圈泛动开来的水波,前后追逐游戏于荷、花之间,身着洁白雨衣的白鹭迈动轻巧的法度在池水中走动。
“殿下不会是想把一部分新罗人运到琉球群岛与那些岛夷配对?”
“没体例,谁叫吾手里别的未几,就地盘多,跟着殖民地的开辟,这到手的地盘都挥撒不完。”
薛俊的一番话倒是提示了李煜,星州岛不但没有充足多的荒地给掳掠来的四万余新罗俘虏开垦,将他们放在一座岛上还轻易产生串连爆乱,得临时分开安设。
“王庄?”馨儿有些迷惑,“郞君不是一向都把心机放在贸易运营上吗,本日怎会想到建立庄田?”
“哈哈哈,殿下说的对,臣告别了。”
李煜讶然的看着薛俊,说道:“薛三郞你想哪去了,琉球群岛不是缺劳动力吗?吾就想把一半的新罗男人运到琉球群岛做奴工去开荒,待南洋局面翻开后,全运到南洋去开荒。新罗本就属东夷,这如果与琉球群岛上的岛夷配对,生出来的不还是夷人吗?”
“哈哈哈……”李煜笑道:“闲来无事练练手笔,只求不屈辱阎相公的教诲。”
“啊?”馨儿停动手,惊呀道:“奴家还觉得郞君提出琉球、台湾种甘蔗的巨额收益不过是为了骗那些权贵、富户、百姓志愿移民,帮忙郞君开辟两地罢了。”
“至于剩于的新罗男女,临时先看押在星州岛上。但也不能就关着白吃白喝,令卢照邻派人把这些新罗人构造起来开荒种地。”
在馨儿轻揉的按摩下,李煜闭着眼睛说道:“吾也该建立王庄了。”
李煜的一番谦善,薛俊一笑过之,寻问:“王傲珂以俘虏五万余新罗男女,现以运至星州岛上的就有两万人,另有三万人看押在巨济、南海岛上。仅凭归其批示的运输船一时半会运不完,殿下,是不是从蛟龙海航增派运输船前去?五万余人全关在星州岛上也不是个事,是否立即将他们分离运往各都督府?”
薛俊手持王傲珂的战报朗朗念叨,李煜则聚精会神的捏着笔杆在宣纸上描画着窗外盛开的荷花池。
李煜细细考量了一下道:“先分出六千新罗男人用四十艘排水量在两百吨以上的运输船运往南洋三个正在兴建的都督府,作为他们开荒的仆从利用。再把两千名新罗女人用二十艘船运往北海岛,配给那些开荒拓土有功的将士和获得赦免的犯报酬妾。”
在李煜的谛视下,薛俊半天赋反应过来谢恩道:“谢殿下犒赏!”
纵览一观,画中动植物许许如生,薛俊由衷赞道:“殿下画技又有精进,阎相公得知定然欣喜。”
李煜放动手中的画笔,说道:“从朝廷得来的八百艘战船除了三百艘战船外,另有五百艘运输船。有一百五十艘辽东造船坊改装结束,海员也装备整齐,倒是能够分拨五十艘船到黄海舰队运输俘虏。至于关押在星州岛上的新罗男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