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撤又撤不得,战又没信心战下去,新罗诸将唉声感喟,不由令金元述更加恼火,吼怒着将他们全赶出大帐。
金元述得出这个数字后,那真是恋慕妒忌恨,此次他率八万雄师出征,马队总数也没超越一万。
……
为了能求得大王谅解并调派援兵前来,金元述在上奏的书中将战损说小,同时为金法敏画了一个大大的圆饼。只要给他增派起码两万援兵打赢汉城这一仗,全歼唐军,新罗便可轻取再无可战之兵的唐全部安东都护府。
想去汉城下请愿的部将更是被唐军的城防器具教做人,狼狈退回,趁便让金元述见地了唐军城防器具的短长,心下更不敢以目前不占上风的兵力去强攻汉城。
因为李煜组建的军队体例可通过各卫、军所持各不不异的旗号很好辨认参战兵力番号,并得出唐军兵力环境。颠末数日的窥伺,金元述以经得出他劈面唐军的大抵兵力环境,及大部分参战军队。
金元述在帐中来回踱步,想着处理之法。俄然想到仿佛安东唐军能战之兵不过六万余众,反对南路军的一万余唐军皆在此列,再加上汉城中的数万唐军。岂不,安东唐军能战之兵尽来矣?
汉城之战,金元述在上奏给金法敏的奏书中称之为决定新罗国运的决斗,胜者尽取安东,败则尽失此次出征所得国土,卑躬屈膝的向唐祈和!
综合考虑,还是想方设法去除大王顾虑,让他增兵得好!
至于败了会不会倒致新罗亡国,金元述想到了但也没多做考虑,更不会写在奏书中,如果大王怕了不予增兵,本身就得大败而回,这如何能行?
当信使带着金元述经心筹办的奏书快马加鞭至金城呈上去后,金法敏看过召群臣群情金元述此举是否可行?
汉城东门十里外一处小山丘上,新罗中军大营主帅帐内,金元述看着跪在帐中请罪的几员将领,气得吹胡子瞪眼。
更加恼火的是,南路军统帅品日遣信使来报,其军被唐军堵住门路,为防后路被唐军所断,陷于被围的伤害地步,只能在载宁平原以南的山谷中为他管束一万两千唐军。信的末端还祝他能早日攻破汉城,解其南路军进退两难的地步。
金元述在奏书中画下的圆饼金法敏非常心动,但群臣的建议也很有事理。对于新罗小国来讲确切不该与唐国这类国土万里,人丁千万计的大国相争,能乘其得空东顾之机占点便宜见好就收才是立国之道。
帐中诸将的退意更甚,谏言我军觉得大王攻取了礼成江两岸周遭一百余里的地盘,此时撤退,也不算败北而回,大部兵马也能保住。
青海骢是波斯马与西北一带的本地马种混血培养而成,本地马种实在另有汉朝引进的汗血马血缘,是大唐最优良的战马,比起突厥马要高大,耐力也并不减色多少,可日行千里。
大唐的牧马监也是以大多设置于河西、陇右一带,培养的战马长年保持在五十万匹以上,李煜才得以给麾下最精锐的燕云、北海铁骑都装备上青海骢。
新罗海内以山地为主,百姓大多居于本地、河谷平原一带,并无合适的养马地,马匹急缺。天下马队加起来也不超越两万,战马的品格更是没法和唐军遍及骑乘的青海骢比。
本日其军连败两阵,损兵一万两千余。令竹旨领一万兵马去拔掉汉城东南部的唐虎帐垒,几日下来不但没能霸占,竟然只带着几十骑逃了返来。汉城东门外五千部防兵马在唐军攻击下被斩两千余,营中粮草军器尽数被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