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半岛上烽火纷飞之时,南洋婆罗洲的北海岸也是旗号招展、战鼓雷鸣,一场厮杀正在洁白的沙岸、绿意盎然的椰林间展开。
尉迟循毓率军杀至,轻松称心至极的将婆利军杀了个对穿,布阵的一千婆利王宫卫军就倒下了五百余,其他残军惊骇的往丛林里逃窜。
镇东军在南海舰队护佑下,一登岸就对本地的婆利国小城策动突袭,破城后,尉迟循毓为了在此立威,命令屠城,将城中三千余婆利人尽数诛杀,并于通向婆利都城的门路两旁的树上挂满尸身停止震慑。
尉迟循毓的话随各都尉、校尉之口传到士卒耳中,尚在赶着俘虏清理疆场的士卒大家震奋,磨拳搽掌筹办明日的婆利王都大战。
见敌军马队杀来,婆利王仓猝带领本身身边的一千亲卫,也是婆利国最为精锐的王宫卫军迎战。
南海舰队批示使薛耀,其统帅的舰队只卖力帮手镇东军,毁灭婆利国能够存在的海军,灭掉婆利国后就回返都里镇,对陆上作战的尉迟循毓即无批示之权,亦没法干与他的行动,故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去。
想起本日唐军结成军阵,大家皆穿戴良好铠甲,拿着钢刀,射程极远的弓弩,在疆场上悍不畏死的冲杀,将本身近万兵马打的毫无反手之力。躺在美人肚皮上,另五个美人揉着其身子的婆利王就是一阵胆怯。心中不竭向佛祖祷告,唐军就此在他婆利国裂土居住得了,千万不要来打他王都的主张。
唐军尚未邻近,排生长条状狼藉阵形的婆利军怡然大惧,不管统帅还是兵士,脸上尽是骇人之色,别说很多兵士的手都抖成了筛子。
“听闻婆利国王的王宫中有一座金殿,王座为银踏板的纯金王座,有一顶一尺高,镶满亮晶晶的白钻、珍珠的王冠,王宫中的佛像皆为黄金打造。破城以后,答应全军大掠三日。”
尉迟循毓将俘虏的婆利国一名官员放返来传信,言:“镇东军奉大唐安东都护府多数府燕王殿下之命,攻取婆利,婆利王识相就束手就擒,献出国土,吾王怜心或可留你一座庄园度日。”
至于婆利国王,尉迟循毓几番寻觅竟没有发明他的踪迹,估计此人早以逃脱了吧。
另一方人数浩繁,少说有八九千之众,可少有人穿戴甲胄,大多仅在腰身裹着一件麻布遮羞,坦胸露乳,身材肥大矮黑,拿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在疆场上被敌方压着打,渐有不支,溃败或许就在面前。
独一国王和几个将军有马骑,其他皆为步兵,身上套着件藤条编成的甲胄,拿着锋芒不过六七寸长的长矛的婆利精兵,在见过大阵仗的尉迟循毓眼里,比当中原的农夫叛逆兵还要寒酸。
是可忍熟不成忍,婆利王当即点齐兵马出征,誓要将这群胆小妄为、目中无人的唐军尽数搏斗以泄心头之恨。
镇东军高低见地了婆利军的无能,又对婆利王都财产的巴望,上至将军下至兵士,大家如春季的公牛普通冲动镇静。天日之时,镇东军大营内,全军将士早以列好整齐的军阵,就等郞将尉迟循毓一句话。
诸将一听,眼冒金星,安闲婆罗洲泊岸以来,以从到婆罗洲做贸易的海商那探听到很多关于婆利国敷裕的传闻,其金碧光辉的王宫早就令全军将士垂涎三尺。尉迟将军承诺破城后可大掠,明日攻破婆利都城,大家岂不皆能一夜暴富?
以往不过是与婆罗洲岛上一群部落民哇哇大呼着冲杀混战在一起,最后看谁撑不下去败退的婆利军,何曾见过数百名全部武将的兵士骑着高大的战马,将空中踏的咚咚作响阵容骇人朝本身劈面冲来,毫无停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