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田提着酒杯说道:“好兄弟,如许才爷们嘛,来干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很难再说甚么了,只好吃这顿饭。
我想用手敲敲脑袋,却发明本身转动不了,我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上了。
到了住的处所,我说道:“赵哥,既然墓已经找到了,遵循我们之前谈的,我们是不是能走了?”
大个轻叹一口气,不如何甘心的提起酒杯,说道:“姓赵的,看在我兄弟发话,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我抢话道:“赵哥,甚么钱不钱的,谈钱多伤豪情啊。”
赵庆田承诺的这么利落,我还真没想到,这赵庆田白忙活了这么久,到头来鸡毛没弄着,今晚估计他是要彻夜难眠了。
我晃了晃头,阵阵眩晕感传来,我认识到,不对劲,不是酒的事,我满身也开端软了下来,直接从凳子上软倒了。
赵庆田弄了很多吃的,还弄了酒,这顿饭就是我们四小我,他那帮部下伶仃弄了一桌。
接着,赵庆田转头看向一向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大个,大个正目不转睛盯着别处,对这边产生的事情仿佛毫无兴趣,乃至连放在桌上的酒杯都未曾动过一下。
我晃了晃头,这才规复一点认识,看了一眼身边,大个和小丫头都和我一样被绑动手脚,还没醒。
赵庆田高举动手中的酒杯,朝向大个,语气热忱说道:“兄弟,咋回事?如何光看着酒杯就是不见你动口啊?难不成是不会喝酒,还是说内心头还是在生赵哥我的气呀?”
赵庆田见状,只能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言语。
赵庆田神采一冷,不过转脸又笑道:“看来你还是生赵哥我的气,兄弟,赵哥给你赔个不是,我自罚三杯。”
就在此时,我俄然感受我脑袋迷含混糊,昏昏沉沉的,我看了看酒杯,心想这酒我才刚喝一杯,还不到二两,这酒如何这么大劲。
我倒在地上脑袋昏沉沉,我冒死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就见赵庆田一脸坏笑走过来讲道:“霍老弟,这才喝一杯,如何就倒下了,嘿嘿嘿,这药劲来的还挺快。”
“大个,丫头,醒醒,快醒醒。”我挣扎着身子,喊道。
我看向小丫头,谁猜想,她却白了我一眼,嘴巴一撅,满脸不悦嘟囔道:“哼,他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可不是。”
大个和小丫头也是一样,也都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