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甚么都没有,没有香精,没有色素,没有化学增加剂……啧,他现在竟然还记念起那些个东西来了。
罗用接过来闻了闻,还是不太对劲,这些香囊的香味都是比较天然的暗香,用来佩带倒是不错,若想用来做香皂,那就有些太淡。
马家就是离石县本地商户,等得起,不管罗用此后甚么时候再做出番笕来,反恰是少不了他们家的。像他们这些外来的商贾,就有些担搁不起了,总不能为了一批番笕大几个月地等在这里,家里头可另有别的谋生呢。
这个臭番笕的能力一显出来,马四郎等人顿时就坐不住了,连说要去罗家院子看看罗用家里的那些番笕。
“三郎但是要调香?”马四郎听闻罗用来了,便亲身出来欢迎。
“三郎,此为何物,代价多少?”那马四郎问道。
在做这一批番笕之前,罗用做了很多计算事情,又有之前制作臭番笕的经历,除了搅拌的时候比料想的要长一些,其他团体还算比较顺利。
像罗用本身,根基上洗头沐浴全用草木灰,他洗得勤,二娘就算故意想要给他熬皂角水,也是赶不上趟。
他们离石县并没有专门的香行,要想买香囊,大多都是去的马氏和王氏那两个商行,此中马氏因为首要运营长安城那边的市场,在香料这一块,备货就比王氏更充沛些,毕竟长安城香料市场还是要比江南地区发财。
比来有很多人跑到罗家杂货铺这边来瞧新奇,公然那染了色彩的香皂就比臭番笕更有吸引力,另有人说,改明儿自家嫁女儿的时候,非得从罗三郎这里买几个香皂给她做嫁奁。
草木灰在这个年代也是好东西,又能沐浴又能洗衣服,还能肥田,普通人家也没有胡乱华侈的。
进了城今后,也看到路边又多了几个收竹链子的摊位,听人说,这几日,竹链条的代价已经涨到了三十文以上。
“我那里会。”罗用笑道:“不过是筹算买一些归去做香皂罢了,不知小娘子们都喜好甚么样的香味?”
然后又跟村里那些常常出去卖豆腐的年青人打过号召,让他们如果去小河村那边,记得跟那边的人说说这个事,谁家里头另有猪未宰杀的,如果感觉这两日的代价合适的,这便宰了吧。
像二娘那样的花腔少女,罗用就叫她拿豆面洗,她那里肯,偶然候的时候就熬点皂角水,没时候的时候还是用草木灰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