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霹雷一声,疏勒城门被撞开一个大洞。
各营传信飞骑来往奔驰,诸色战旗也一齐回声翻卷。
烟尘越来越近了,模糊地呈现了河西士卒身影,呼喝声也越来越震耳。
一想到这儿,王买德便忍不住轻哼一声。
在河西人利刃下,内侍向杀气腾腾的秃发傉檀,指了然国王与王后仓促逃脱的方向。
“河西军……河西军……”
成果被督战队当众砍成肉泥,这一行动极大地动慑住世人。
绝望的龟兹王已向河西表示臣服,于阗在沮渠男成打击也即将灭国。
话音刚落,骑手便“哇”地一声,吐出一股鲜血,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断气身亡。
当战马驮着受伤的骑手来到城门前,骑手用尽最后力量,断断续续道:“河……河西……西军来了。”
疏勒王更是不堪,吓得他再也待不下,被侍从搀扶着踉跄走下城头。
此时疏勒王带着文武大臣仓促登上了城头,疏勒众将则身披重甲,各率本部人马备战。
只见远处地平线下,呈现一股冲天烟尘,遮住了炽热地骄阳。
有人眼尖,一眼看到了高高飘荡的日月战旗。
一些临时征募而来的民夫接受不住压力,竟丢下兵器,掉头向城内跑去。
任何一个统帅,都会为有如此强大的一支军队,而倍感高傲和高傲。
只见黄沙与天涯之间,远远驰来一匹快马,马背上还趴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还是先把城门堵死吧。”
与此同时,弓弩手同时上前出列,引弓搭箭。
锵锵!顿时,战阵里响起一阵横刀出鞘声。
城内升起了滚滚烽火,在河西军守势下,疏勒人的抵当,连朵浪花都没溅起,便化为了齑粉。
好似河西人的横刀、弓箭,顿时要落到他们头上一样。
顷刻间,雄浑的号令声此起彼伏。
“天哪!?这……这不是之前去攻击河西军的马队?如何只剩下他一个了?”
现在疏勒业已是砧上鱼肉,只等河西军把屠刀斩下。
目睹一开端便守势不顺,秃发傉檀不由勃然大怒,当即飞身疾上。
王买德骑在顿时,看着跪在脚下瑟瑟颤栗的疏勒王,心中模糊升起一股快感。
他们揉揉眼睛,打着哈欠,从城墙前面伸出脑袋,探身往城外了望。
大阵当中,旗号招展,刀枪林立,如山岳一样的压力劈面而来。
河西军仿佛不焦急打击,他们在疏勒人眼皮底下,有条不紊地排兵布阵。
“来人,向多数护报捷!今后以后,西域将归属河西已。”
本来暮气沉沉的疏勒城,在半晌的惊惧以后,终究躁动起来,箭矢、滚木、擂石暴泻而下。
每次他都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多么完美的阵型啊,多么练习有素的士卒啊。
他手提横刀冲在步队最前面,在盾牌手保护下,敏捷衔刀沿梯直上。
可惜气力上的差异差异,并不能端赖酷刑督战和金银激赏来弥补。
得知河西军即将兵临城下,城头上一片惶恐失措。
只要一阵紧似一阵的号令声,沉闷而又齐截的脚步声,明白无误地奉告疏勒人:河西军真的来了。
初升的朝阳赤红赤红,阳光播撒在疏勒王城上,让整座城池如同披上一层赤色。
毫无斗志的疏勒人,狼藉地趴了一地。
城门一开,城外河西军顿时欢声雷动,在王买德批示下,全军鱼贯推动。
一个时候不到,疏勒王城被河西军一鼓而下。
……
“嘚嘚嘚……”
秃发傉檀率百余劲卒杀至宫门前,早吓得魂飞魄散的宫卫乖乖地翻开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