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手在他后背一抹,从上摸到下,本来是筹办向后退一点,托住他的脸含情脉脉的来一句。
“才不要……嘶,疼疼疼!”他部下力道一重,“要不,你打男的,我打女的?这但是最后底线了,不能再退!就算是你生我的气,也不会再退!”
他用镊子夹着棉花团,沾了一点酒精在我背后涂抹,还真是破了一点皮,冷冰冰的酒精擦上去,一炸一炸的疼。
“她已经在我心上了。”
“黄姗姗啊……”
成果脑袋被他死紧死紧的按在他脑勺后,不让看他脸。
“转个身。”
“杜…杜护士,我的意义是夸你技能好,摸的很舒畅。”
措置完伤口以后,跟在杜护士身后出了换药室。
‘叮’的一声,他手中镊子掉到地上收回清脆的响声。
“杜护士,我这像不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疼疼疼!”
我双手臂被绑着伸直,底子没法拥抱他,只能侧过身蹭了蹭他的身材,用身材推了推他手中的棉花团。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对本身感到非常愤恚。”
他说按住我的腰,把我推着转个圈正对他,双手托住我的脸。
杜护士手上一僵,接着双手按住带子一合一拉。
约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玄色的头发中稀稀落落的掺杂着很多白发,却涓滴不显老态,因他那张严厉而又立体感实足的脸,增加了很多庄严感。
我想,我们大抵就已经到了这类境地。
这个时候应当说点蜜语甘言哄人高兴是吧?
擦拭到肩胛骨上面的一块时,他停下了手里的行动。
“嗯?”
接着我被拥入了一个充满酒精味的度量。
“我把你胸罩扣子解开。”
换药室逐步温馨下来,衣服磨蹭悉悉刷刷的声响一阵接着一阵传来。
我探过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将衣角拉平。
冰似铁的手指尖从我后背滑过,就像是拿一个冰袋一样贴在伤处,又痒又疼还冰。
“让我看看你的背。”
“那……”我偏头想了想,“把我钉在你的心上?”
靠在我肩膀上的杜护士停顿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
“那下次就别冲上来。”
“宝贝别哭,我在你身边。”
“傻孩子。”
“好了,坐着别动,皮破了一点,我给你擦酒精。”
他面无神采的把沾有酒精的棉花团按住我被抓上的脸颊上,还略微用力的向下一碾。
抱着我的手臂猛的一紧。
“下次别再冲上来了。”
而我拉扯着衣服下摆,衣服上段另有几个扣子没有扣上。
这背上疼的短长,刚才重视力分离还不感觉,现在就感觉背上像是贴了一块烙铁,火辣辣的疼。
“那不成能。”我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就算死了,做鬼都会缠着你。”
不知为何,我保持着双臂向上的姿式,俄然哽咽起来。
问话的工具是杜护士,视野却一刻不移的牢安稳定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