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换了衣服,又把地拖了。时樾不晓得为甚么洗得很慢,她想了想,又去把那张行军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全换了新的,又拿了个新枕头出来。
他低低地笑着,道:
她认当真真地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用了保湿以后才出去。
她本是紧闭了咽喉,一声不发,这时候却忍不住无助地攀住他的胳膊,喉中收回喑呜的声响。
南乔还在体味“还是办啊”是甚么意义,俄然只感觉身下微疼,一根劲长的手指出去了。
时樾看着她,也大抵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心头上软了些,晓得她还需求他渐渐去指导,低下头去吻她,和顺又绵长。
这是她和周然同居多年,所从未曾有过的感受。
时樾眯着一双劲锐的眼睛道:“嗯?”
她一双苗条的眼瞪得大大地,借着微光望着他。
她扯着他身上的背心,“脱了。”
他抽脱手来,抱紧了她,倾身而入。南乔又一次失声叫了出来。她有些惊骇地伸手捂住本身的唇,被他强行拿开。
南乔这才稍稍适应了些,迟缓渐而狠恶地回应他。
他撩着她寝衣的短短下摆,搓弄了两下,有甚么陋劣的布料掉在了地上。他悄悄一挤,就濡湿了一头。
南乔淡淡笑了笑,穿上了属于她的那一套装配。
他如她所愿。
南乔当然神采平静,神采却倏然飞红。
南乔挑选的角色形状是一头有着类咀嚼式口器的人形怪兽,要多丢脸有多丢脸,但是战役力超强。
他说:“再忍忍。”
他问:“看甚么?”
人形怪兽蹦了过来,在他面前俯身,蝗虫一样的高低颚微微颤抖。时樾耳中传来“咻咻”的叫声。
时樾一身清爽地出来,乌黑的短发尖儿上都泛着水气,看着又是俊得不得了。南乔心跳失了一拍,低头说:“我去洗了。”
他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