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君焱说道:“我们是想找……”
“不,母亲,我要坐在这里等他。”绿衣女子的声音哽咽,语气倒是出奇的安静,说话的时候温馨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神采,仿佛被抽走灵魂的躯壳普通,“他说过月尾返来接我回家的,不会骗我,我要在这里等他来。”
遇君焱和苏玉珩快马加鞭的遵循信上的地点赶到了韩城米宅,才到门口便听到内里传来模糊哭声,走出来一看,只见石阶之上坐着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妇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头发高高束起挽了一个美人髻,耳旁还插了一朵不着名的小花,看上去甚是高雅,脸上也是轻施脂粉,淡抿朱唇,只是眼下的两道泪痕划过脸颊,晕染了胭脂,使得本非常精美的妆容透着几分苦楚的味道。
“我很好!”
“对对对!”王夫人的母亲说道,“我扶你到屋子里去。”
“我的女儿!我薄命的女儿啊!”
这时候,王夫人的父亲听到了内里的哭喊声也快步走了出来,见到两个陌生的男人时,警悟的问道:“你们是谁?”
“但是你……”
“是啊。”苏玉珩点头道,“方才一个多月,也难怪你会感受不到。”
苏玉珩按住王夫人的人中,过了一会儿她才转醒,看着面前满脸泪痕的母亲,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哀痛,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他们死了……忠哥和孩子……全都死了!留我一小我孤零零的在这世上……另有甚么意义!”
“女儿!女儿你如何了?!”老妇人从苏玉珩的手中王夫人搂了过来,哭喊道,“你醒醒啊!不要恐吓我!老天爷啊~这是造了甚么孽啊~”
“我就是王夫人。”绿衣女子昂首与遇君焱对视,眼中浮泛洞的,透着一种看破存亡的断交,“你们是来这我的?”
遇君焱与苏玉珩分开韩城,赶回王府,在路上苏玉珩感觉遇君焱的神采很欠都雅,将手搭在他的额头,手内心传来的温度让他不由皱紧了眉头:“好烫!你发热了。”
王夫人仿佛冲要削发门,快步向前走了两步,俄然脚下一软摔了下去,幸亏苏玉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没有摔伤。他觉得王夫人这是哀痛过分的表示,但当他搭上王夫人的手腕时,神采不由得一变。
遇君焱理了理衣领,挺直腰身端坐在坐位上闭目养神,面色如常,冷峻中带着严肃,除了惨白的面色和干裂的嘴唇,涓滴看不出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竟是一个病人。
“真的?”王夫人的母亲仓猝对她说道,“快!别坐在石阶上,着凉了如何办,快到屋子内里躺着去!”
苏玉珩和遇君焱相互看了一眼,冷静的点了点头。
王夫人不解的看着苏玉珩:“公子这是甚么意义?”
“我的女儿啊,你这又是何必啊!”老妇人哭道,“忠儿也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自寻死路啊!”
“女儿!”老妇人大惊,将她护得更紧,看着越来越靠近过来的两小我,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谁?!我们这里没有王夫人,你们找错处所了!”
“叨教……这里是……”
“王夫人。”苏玉珩说道,“王大人已经不在了,这已成究竟,你再如何难过也无济于事,我想你应当很清楚,王大人会给你写下这一纸休书就是为了要救你一命,为了让你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完成他的遗言,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现在,你又更加多了一个活下去的来由。”
苏玉珩苦笑道:“莫非夫人没有发觉出来,本身已经怀有身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