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必定放不开手,只能替他打扫统统的停滞,宠他生生世世。
戚湛闻言哭笑不得,腾出揽着他的腰的手,改揉了揉他头顶,眼里的宠溺一览无遗。
“......”帝王无情,帝王的宠嬖向来如漂渺的云彩普通,谁能说得清上一刻宠冠后宫的人,下一刻会落到如何的地步。
曹德义低垂着脑袋,余光瞥下内里,天涯的星斗垂垂暗去,再不走,就该来不及上早朝了。
戚羽特长戳了戳他脸,仿佛在笑他脸皮厚,头挨着他肩头说:“今儿要去给皇后存候。”
乾清宫留下宫人自是灵巧的上前帮手。
戚湛当时那叫一个气喔,这小东西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愈发渐长,使唤起高高在上的帝王,态度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到底是何时动了心,戚湛也说不清楚,只晓得刚才那一低头,一点头,心底半点踌躇也没,许下的誓词,没有半分勉强。
旋即侧头对曹德义叮咛:“派人去给皇后传话,就说南妃虽是后宫妃嫔一员,却也是一介男儿身,往中宫存候多是不便,今后这存候就免了。”
皆说君无戏言,言出必行,那不过是胡弄无权无势无知愚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