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够了的两人,终究消停下来,戚湛看着眼角发红的少年,刹时心疼了,放低声音哄了好一会,戚羽掘着嘴不睬会他的美意,四肢摊开,趴在他身上不起来。
映热带着两个面孔仍显稚嫩的小宫女和两个半大孩子的内侍,提留着一个个承担,恭敬的问曹德义:“总管大人,主子的东西盖安排在那边。”
曹德义出了门,一咕噜爬起来,从额头抹下把汗水,鄙弃本身,何必白白去讨个败兴,一点儿目睹力都没,内里的那位可不是普通人,毫无章法可言,端方二字只怕从未在别人生里呈现过。
戚羽双腿蓦地透露在氛围里,下认识的一抖,虽是三月艳阳里,倒底也是倒春寒的气候,乍然不着一缕,仍然有丝冷意,人往他怀里靠了靠,气鼓鼓说:“想做就做,恰好还搬出冠花样皇的来由忽悠我,亏你还是至尊皇上呢。”
本来戚湛并无这等心机,被他这话一点,不免心猿意马,生出遐思,尝过那极致欢愉的人,自是不会甘心吃起索然有趣的素食来。
戚羽不动声色,唇畔含笑:“皇上日理万机,自不如我这般休闲。”
他一点儿没闻声南妃那诱人魅惑的□□声,也没曾听到皇上那狂放的嘶吼,更未听清两人狠恶狂野的响动。
戚羽信他才是见了鬼,干脆翻个身,屁股对着他,不想便利了对方脱手,麻溜的将他亵裤给从上到下撕成两半,温馨的屋子里,只要布匹扯破的声声响起。
情不自禁闭起双眼,任眼角眉梢带着促狭的少年作为,少年的吻跳过双眼,落到笔挺的鼻梁上,戚湛正舒畅的享用着,异相陡生,耳朵传来一阵剧痛,醒过神来,气的几乎吐血,只见少年揪着他的耳朵,贴在上面,对着戚湛中气实足的吼:“你才二十多少,如何活的跟个半单身子入土的老不休似得,生机活力被狗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