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往草原的探子换了几批,每次带返来的动静都大同小异,前两年鞑靼夺王内哄,近一年疗摄生息。
据刺探来的动静,两方兵士大抵在炎炎夏季比武。
南绍王沉声道:“多则需三年五载,快则一载不足,九成掌控该是来岁的夏季出兵。”
却不知一言捅了马蜂窝,大殿内武将可不在少数,虽不如文官多,却不容小觑。
戚湛一字一句道:“鞑靼发兵来犯我朝国土,这个时候恰是文武百官,军民一心,同心合力御敌。”
拜访天启的时候在提早。
往年都是在草长水肥的春季大肆犯边,常日里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到边疆地带打草谷,人、粮食、牲口、糊口用品,凡是能抢的,一样都不会放过,每次来打草谷,就跟蝗虫过境一样。
戚湛嘲笑,中肯评价:“武夫祸国,无稽之谈。”
戚湛怠倦一笑:“各国国情分歧,即便他们没任何作为,出世摆在那边,偶然候不得不花些时候应对,朕不求这些人能有所为,只求他们能够躺在祖辈功绩簿上循分守己。”
老王爷不是没心眼的,双全难敌四手,更何年纪一大把,底子不由揍,就将事情扯到武人乱国上来,将事情闹大。
戚湛嘲笑看着吐沫横飞的老王爷,广大的衣袖一甩,衣带当风,迟缓走下丹陛,腔调冰冷:“穷兵黩武?嗜杀成性,朕是置民于水火的暴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