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玥虽是对着佩蓉说话,眼睛却一向看着官莞。官莞倒也不在乎,仍旧保持着淡淡的浅笑。
“还望婕妤别见怪,我们主子挑了好久才摘下这朵最鲜艳的,说只要这朵才配得上您的气质。宫中的花草本不成以随便采摘,奴婢们劝了好久,主子执意说要摘来送给您呢。”吟秋低头轻声赔罪解释道。
官莞回道:“婕妤见笑了,是mm亲手绣的。”
官莞早推测温希玥会细问,只是没想到会这般直接,没一句客气,一时语塞。如果说太后特地把她留下封赏,这么说实话必定是不可的。明天本是温希玥的受封礼,她才是配角,“静坐”之事已不测抢了她的风头,如果再说受了封赏,怕是要不欢畅。
“不过,蜜斯,明显您琴棋书画也不比女红差,为甚么在她面前要那么低声下气地说啊。”柳柳忍不住抱怨道。
“哦?是甚么事把mm给拖住了?”
“那蜜斯你如何晓得她会喜好这海棠花的?”柳柳猎奇道。
“但是老爷和夫人另有大蜜斯也说好,不是我一小我说的啊。”柳柳努努嘴。
而最别具一格的是绣帕正中留白部分的一朵还沾着雨露的海棠。温希玥看了一眼官莞,想来官莞指的是这朵海棠。
温希玥看了一眼官莞,又看了一眼官莞送的阿谁盒子。清冷的眼中带了一丝迷惑。想了想,对侍女道:“佩蓉,翻开看看官美人筹办了甚么别出机杼的贺礼。”
官莞自嘲一笑:“说来也不怕姐姐笑话,mm自小琴棋书画不精。母亲思来想去只得让我学绣工,实是无法之举。”
公然,官莞点点头,笑道:“mm起先便担忧送的这方绣帕太粗陋婕妤会不喜好。刚巧路上碰到送宫花的女官,看这海棠花崇高高雅的很,很合适婕妤的气质。因而便向那宫女探听了,特地去摘了这花,恰好弥补了这绣帕过分单调的不敷,是故来晚了。”
温希玥一听竟是如许,心中轻嘲,面上却还是安静的:“嗯,mm的贺礼我就收下了。我还要去太后那儿一趟,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