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也悄悄喘气着,平复着本身材内的炎热,方才若不是官莞那一咬,本身还真不知会做到甚么境地。楚天泽自嘲地笑了笑,本身在这事上何曾这般失控过?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伉俪?官莞听着这两个字竟是一愣,随即又是一阵失落。你是我的夫,我却算不上你的妻……
官莞俄然被楚天泽拉进怀里,吓了一跳,但此时她也没太多的心机惟很多,有个肩膀靠着,她放心。官本来只是冷静堕泪,此时闻得楚天泽这番话,却伏在他肩上哭泣出声。
楚天泽本也只是想止住官莞的抽泣,可有些东西一旦尝了便不会等闲放弃。就如现在,他既吻上了,那里还舍得分开。不是没碰过女人,只是他对这事向来不甚热中,于他,这不过是该做的和该处理的。只是面前这个女人,仅仅双唇轻触,乃至算不上吻,竟让他沉迷至此。
官莞笑着摇了点头:“嫔妾忘了。”说着便重新窝到了楚天泽怀中。
官莞垂垂缓过神来,脑海中尽是方才的那一吻的画面,一时又惊又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可楚天泽将她紧箍在怀中,她那里转动得?唯有把头埋在楚天泽怀里,久久不肯抬起来。
官莞笑着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实在,她今儿个自乾清宫返来后便一向想着父亲的事,虽说楚天泽说了没事,可她仍旧止不住担忧。她不肯柳柳她们一块儿陪她忧心,遂早早便说本身要歇息了,好让她们也歇息去,可实际上,她怎能够睡得着?他来了,一整日的强颜欢笑,被他一句“这么早便筹办睡了”撞碎了假装,被他一句“都说了不消担忧”激起了心伤,被他一句“你就不能信我一次”的霸道熔化了内心,被他一句“好了,不哭了”的温言软语卸了统统心防……
官莞那里还忍得住,竟哭得更加大声了,伏在楚天泽肩上哭得竟像个小孩。楚天泽听着这哭声,心下甚是烦躁。双手将伏在他肩头的官莞移至面前,瞧着她尽是泪痕的脸、因抽泣而轻颤的娇唇,楚天泽再没禁止,唇压了上去,堵住了她的抽泣声。终究温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