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他不能生,莫家才不会找你费事,再说,就你现在的身材状况,他敢让你怀吗?说不定还没光临产就一尸两命了。”
莫北丞看着她严厉的脸,终究反应过来了,笑了一声,“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的……”
他紧贴在她的耳边,手指在她身上肆意燃烧。
还没等她细心感受,人已经被莫北丞摁在床上了,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薄唇贴在她颈侧道:“你乖一点,别惹我活力,有伤口的,万一被你气出甚么题目了,就真的废了。”
哪天起不对劲?
听到开门声,男人的视野从书上移到门口,看到此时本该在应酬却排闼出去的南乔,挑了挑眉,“这么快就完了?”
言瑾之走后,南乔也没有持续呆下去的心机了,跟经理说了一声也归去了。
很疼。
他是用心逗她的。
南乔本来就不是在和商晢洲牵涉,被言瑾之撞见,也没甚么美意虚遁藏仓猝解释的,而言瑾之的态度也不是要听她解释,只是纯真的在替他的三哥抱不平。
“等今后想要孩子再说,我感觉我们一向如许也不错,你看大姐和二哥家的孩子,都快把天给捅了。”
……
南乔的眼眶有点红,垂垂的越来越红,她没有哭,声音却有几分昏黄的哽咽,“对不起。”
他晓得不成能,以南乔的性子,就算被欺负,也不会来他面前告状,见她不说话,莫北丞微微严厉了脸,“出甚么事了?”
莫北丞见她情感不高,放下书,伸手将她揽过来,“如何了?被人欺负了?”
“三嫂,你好自为之,不要把他对你的放纵当作能够肆意华侈的本钱。”
莫北丞将脸埋在她的后颈低低的笑,亲吻她刚沐浴过带着薰衣草香的肌肤:“没知己。”
“你该死。”
南乔明天忙了一天,满身都很乏力,本来只想简朴的冲个澡,厥后想想还是在浴缸里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泡澡。
“呵,”言瑾之冷哼,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对南乔确切是迁怒,“本身归去查术后重视事项,看看他从哪天起不对劲的。”
莫北丞摁住她的手,眉头挑高,唇上弧度肆意张扬,“一返来就迫不及待的脱我裤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他的声线沙哑,很性感,“都连着三天了,你就不能让我歇息一晚?性冷酷都快把我榨干了,这要治好了还得了?”
至于言瑾之那句‘为了她连孩子都不要了’,南乔天然的觉得成是莫北丞晓得她有身概率不大,却还对峙跟她在一起。
但落在南乔身上,倒是格外刺目。
“三哥去病院结扎了。”
莫北丞看书看不出来了,侧身,好笑的看着她,“我只是去结扎,又不是做了寺人,你这一脸老迈不爽的模样是干吗?你放心,不会满足不了你。”
南乔心中微微一颤,又酸又涨,眼眶也涨涨的。
南乔闭上眼睛,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水里。
南乔按住他的手,严厉的道:“你别闹,伤口崩开了。”
面前的男人身穿一件藏青灰的中袖衬衫,玄色长裤,右手插在裤包里,将人拎了丢出去的是左手,现在正天然的垂在身材一侧。
见南乔沉默,言瑾之年青的脸上藏着过盛的锋芒,他看了眼一旁弓着身子的商晢洲,“你最好压服他做复通手术,时候拖久了,他这辈子就真的被你废了。我现在倒甘愿他和陈白沫在一起,起码她和三哥在一起时,不会在内心还藏着另一个男人,也不会这么不睬智的要在身上动刀子。但是你呢?你跟三哥在一起,除了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替你扫尾,又为他支出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