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杀人只需捉笔张嘴,他们比逃亡徒更可骇。
陈仲卿的身份敏感,不便流露,他只好故作奥秘的笑道,“奥妙。”
别的一张桌子上,还摆放着石灰,硫磺,柴炭与硝石。老贾谨慎翼翼的把石灰装进一个斑斓雕裘的香袋当中,然后抽紧袖口的金丝线,系紧以后拿起来提了提,晃了晃,确认不会漏出来以后再交给自家少爷。
比起东风十里,淮左名都的扬州,另有台城画柳,烟笼十里堤的金陵,杭州则显得安静而安宁,一如西湖秋水的婉约明眸,采莲女子的洁白皓腕。
“也是奥妙。”
李兰亭猎奇的问道,“对了,张兄,您那位对劲弟子不知何名?”
“哈哈哈哈!风趣风趣。”
老贾摆布一只手各拿着巴掌大小的酒坛,把少爷的“小发明”谨慎翼翼的摆到最上层――自从他在天井里见地过内里玩意爆炸结果以后,就不敢小觑陈仲卿的奇技淫巧了。他还每一个坛罐口都封实,深怕不谨慎被星火溅到,当场变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