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爷,老贾在呢。”
看到这副窝囊的模样,他更气不打一处来。陈安之对这个儿子抱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生性怯懦老是唯唯诺诺,不爱读书只喜好躲在房间里鼓捣一些奇奇特怪的东西,嘴里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特别是在前几天发了癔病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如果不是比来忙于政务,他非得打的他站不起来!
其弟陈义文。
随后两人进屋,紧闭上大门,只是再也听不到甚么动静了。
陈仲卿故作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扯着嗓子在后院里大喊了两声。
陈安之和陈义文面面相觑,但是暗中松了一口气。
大多数人赏着花灯、猜灯谜,感受着一年一度的热烈氛围。唯独文宣桥南岸,深宅大院与熙攘热烈的人群构成光鲜的对比。除了门口吊挂的血红色灯笼稍稍彰显了佳节味道以外,其他时候都沉浸在肃杀的春寒当中。
幸亏不是让其别人闻声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