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阿杜无声无息来到他的身边,风子谦余光瞥见他,因而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岂料这时风子谦闻声一声闷哼。半疑半惑的风子谦眉头一皱,转头凝睇阿杜,却见他泰然自如笑容相迎。
“子谦明白。”风子谦不予辩驳。
受伤昏倒的何宓经过大夫诊治并无大碍,随后大夫就被家仆送出风府。何宓的伤口也由婢女经心措置过了,只是现在还昏倒不醒。
眼看遇刺一事越来越可疑,老谋深算的风照桦轻咳一声,转而对世人叮咛:“现在天气越来越深,内里天寒地冻,你们不要冻坏了身子,早些归去安息吧。”
风照桦深深看了一眼扶额作痛的何宓,冷冰冰甩出一句话:“你别想太多,彻夜好好歇息,有甚么事情明天再说。”然后毅但是去。
风子谦冻得牙床都在颤抖,他扯了扯身上的外衫御寒,嫣儿立马从侍女手中取来长氅,亲手披到风子谦身上,她不由悄悄光荣本身多筹办了一件。
“妾身模糊记得刚入房门便遭刺客攻击,醒来时就瞥见你们环绕床边,莫非老爷还未擒获刺客?”何宓扶额作痛。
语出惊人,风子谦大感不测。
风子谦一头雾水,淡然望向火线。
“母亲曲解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他意。”
“刺客武功高强,仅凭管家他们是没法抓获刺客的,爹与其转嫁满腔肝火,不如等母亲醒了亲身鞠问。”风子谦说的头头是道,他不慌不忙哈腰扶起管家,并低声叮嘱管家从速下去。
世人同讳莫如深的风照桦一块用餐,心中不免感到压力。细看她们个个心不在焉,满桌山珍海味却味如嚼蜡,久久咽不下去。更别提压力山大的风子谦,他对昨夜之事还是耿耿于怀,如果不是风照桦俄然横插一脚,以他的脾气必定查个水落石出不成!
方才的疑窦已然抛之脑后,不管不顾。
何宓不满道:“子谦你这是何意?”
他一听怡霜院闹刺客,管家第一时候就带领全府家仆打手搜索刺客,谁想连半个身影都没有瞥见。
“搜了全府,还是未果。”管家战战兢兢,不敢昂首看风照桦。
风照桦负手而立,朗声说道:“何宓俄然遇刺当然可疑,可有些事情于风家而言无关紧急,老夫不肯你再清查下去,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