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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如有所思,呢喃道:“嫣儿姐姐对此事日日耿耿于怀,能尽早撤除便尽早,清儿担忧拖得时候越长,姐姐越轻易胡思乱想。”
回禄不为所动,淡然处之。
“何时脱手?”
风子谦神采奕奕,喜滋滋回了声是,然后他彬彬有礼告别两人,没多久就走出了怡霜院。心血来潮的何宓不顾一桌棋局,告别风照桦下去梳洗打扮。
醒来不过两个时候,风子谦仍觉着头昏昏沉沉的,或许是昨夜喝太多酒的原因,因而司徒清让优儿给他煮了一碗醒酒汤,风子谦喝下以后渐渐好转,走着走着就走出了红枫院,瞬息间,风子谦接到一只信鸽。
风子谦喜不自禁放飞信鸽,谨慎谨慎环顾四周意向,见四下无人,他毫不踌躇取出鸣镝放出信号。
怡霜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风照桦可贵有好表情坐下来对弈,与他对弈之人恰好是何宓,他们伉俪二人少言寡语,一心沉浸对弈当中。
风子谦突但是至,公然瞥见两人都在怡霜院寻欢对弈,因而顺理成章向两人存候问候:“子谦给爹、母亲请早问安。”
司徒清半蹲身子,细细打量熟睡的风子谦,喃喃细语:“你为嫣儿不吝四周驰驱劳累,曾多少时能为清儿之事皱一下眉头,或许清儿这平生正如高公公所言,满目江山必定爱而不得。”如柔夷般的小手重抚上他的面庞,脸上不由自主暴露笑容。
嫣儿木讷点头,躺下安息。
她的顾虑,恰是风子谦心中所想。
百感交集的风子谦轻手重脚到桌边喝酒,一举一动谨慎翼翼,恐怕惊醒熟睡的两女,殊不知司徒清正侧躺一边,目不转睛察看着他。
只见嫣儿凝睇着风子谦,两人一言不发,可眼神透暴露来的神采却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回禄跟从指引走到承乾宫宫外,不想被蟒服男人伸手拦住来路,他神采自如向男人福身问候早好。
长夜漫漫,风子谦展转百侧睡意全无。
这一幕刚好被高宁看个正着,他唯恐回禄出事,故而快速返回房间放出信鸽,然后踱步前去御书房奉养帝侧。
早朝散后,回禄被内侍公公传唤分开。
“公主事事顾虑于我,我由衷感激。但是在公主看来,风子谦莫非只会逞嘴舌之快吗?”风子谦微微一笑,据实相告:“我自有体例叫人拖住宫中之人,只不过我们得趁热打铁,及时肃除眼中钉,不然等他们回过神来,我们便透露无遗!”
因为此事风子谦日夜劳累,身心俱疲,目前好不轻易天赐良机,如果不加以操纵,难道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