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停有马车,江离赶紧叮嘱保护放下木箱,继而将木箱翻开,让蓁蓁换马车而离。
同一阵营的人上门挑衅,听上去的确很荒唐,但蓁蓁这么做只怕另有深意,或许与睿王有关。
……
仅仅一下午,自家后院就起火了!
“睿王?”两人异口同声,满脸惊奇。
司徒清当然信赖风子谦说的话,可她担忧嫣儿会对他产生曲解,因而转头看向闷闷不乐的嫣儿,劝说道:“相公既亲身解释来龙去脉,想必此事定是蓁蓁自发得是,公开寻事,不如就谅解相公吧。”
当夜,凤来居老鸨自作主张构造打手加固防卫,乃至呈现来源不明的带刀保护,他们气势汹汹,无形当中弹压了很多肇事的公子哥。
知秋尚未立室,因此不懂此中间酸,故此未曾发言安慰风子谦。
“公爷家事,我们别插手!”管家美意提示。
司徒清无法感喟:“那就听相公的。”
管家暴露难色,说道:“两位夫人活力至今,尚未收回聘请。”
不再踌躇,风子谦抬脚踏入红枫院,只见两女坐在亭中操琴,操琴者正如他所料,而司徒清坐在她身边细细聆听。
风子谦一样猜不透,暗想。
知秋本欲跟从,岂料被管家拦下。
噗——
“可主子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婢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蓁蓁打断:“任务已成,回凤来居吧。”婢女心不甘情不肯喊了声是,谨慎翼翼搀扶蓁蓁进入马车,一行人就此打道回程。
司徒清迷惑不解,说道:“既受皇兄相邀而来,她为何要与我们作对?”
两人涓滴没有发觉,自顾自沉浸在琴声中。
“主子,她们未免过分度了。”婢女替蓁蓁打抱不平。
“还好。”风子谦悄悄松了口气,对他说道:“此事多谢风管家及时奉告。”他扬手拍拍管家的肩膀,一脸感激。
风子谦微微一笑,思路万千。
“相公想解释,但说无妨。”司徒清的声音。
一曲结束,风子谦才敢开口说话:“两位夫人,我……我想解释解释有关蓁蓁女人一事!”风子谦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唯唯诺诺。
夜深人静,睿王府大门一开一合。
凤来居人潮拥堵,那些个公子哥偶然找女人取乐,抢先恐后往房中探头探脑。自从蓁蓁悄悄到来的动静外泄,每时每刻均有公子哥不吝辛苦仓促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