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女。
此话一出,祝迟更加踌躇不决。
风子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沉声诘责:“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两名羽林卫暗藏晋王府后门,他们耐烦等待机会到来,左等右等,终究比及晋王府的小厮们采买归府。两名羽林卫不由分辩将其拖至巷尾灭口,随之麻溜换上小厮的衣装,神不知鬼不觉混入晋王府刺探动静。
众目睽睽之下,风子谦用心把锋芒指向晋王父女,怒道:“晋王被圣上夺了兵权,全部幽州受他控告的兵力不过百人之众,还妄图将我们困在幽州,的确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公爷?”祝迟顿感惊奇。
只听司徒云慧不慌不忙解释道:“风子谦晓得此事必然对我们晋王府记恨有加,但现在他身负皇命需北上接驾,恐得空顾及吴念儿之事。”
顺利刺探到动静,羽林卫筹办撤离现场。
晋王呵呵嘲笑,咬牙切齿的说:“既然明知晋王府有此一难,本王何不罢休一搏,也许本王还能赢上一注!”
“父王这是豁出去了?”司徒云慧扬起轻视的笑容。
……
苦衷重重的风子谦来到祝迟房间,祝迟一想到要去晋王府赴约便担忧的睡不着,现在正展转难眠,岂料这时风子谦排闼而入。
临时将吴念儿之事搁置一边,风子谦细细考虑漫衍动静的幕后主使。他用脚丫子揣摩,都晓得和孝德王脱不开干系,毕竟全部皇都唯他最不但愿至公主回到宫中。
“公爷!”祝迟惊奇的目瞪口呆。
“哦?”风子谦挑眉道:“吴念儿如何解释?”
“你莫非忘了吴念儿就是死在晋王府的吗?”晋王气得浑身发颤,指着堆栈方向怒道:“现在风子谦一道到达幽州,倘若让他晓得此事,晋王府高低还要不要过安生日子了?”
“你所言倒也不错。”晋王目露凶光,直言不讳:“若不是皇都有人漫衍风子谦即将北上接驾的动静,本王底子不晓得他会来幽州,此遭不计算旧事当然最好,若小肚鸡肠始终不肯放心,那本王就让他们永久走不出幽州!”
“可公爷您并不去做客啊!”羽林卫傻乎乎。
心生不满的风子谦并未捅破窗户纸,毕竟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皇天不负故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