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正说着话,清军已经奔驰到河堤下,弯弓搭箭就是一波箭雨,“狗日的,大清兵杀来,你们还在堤上看风景,射死你们这群彪子~”
高义欢一行人催马奔上河堤,河边只剩下金声桓和吴世昭带着一个司的士卒留守策应,最后一批人马,正在通过浮桥。
虽说此次高刘两部也死了很多人,但与斩获比拟,能够算是前所未有的大捷了。
刘黑子却没闻声,纵顿时前,将一名清军劈落上马。
刘黑子一夹马腹,追上一员清军,便从后一刀,将一名清军斩落上马。徐黑虎也不甘逞强,抡起大斧头,就往鞑子头上砸,举起血淋淋的大斧就是一声长啸,“杀~”
先前被冲散的清军,也集结起来堵截高义欢一行人,不过终究还是被高义欢冲破。
清军连续奔出八里地,因为马力不如顺军,以是不断的有人被追上。
“风紧,扯呼!”徐黑虎忙大喊一声,高义欢也举刀大喊:“撤!”
一脸怠倦的谭泰向双目喷火的博洛问道:“贝子,过了黄河就是河南归德府的地界,我们追还是不追?”
刘黑子看了看手里血淋淋的大刀,内心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高义欢一伙度过浮桥,此次行动便算是美满结束。
这时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对岸鞑子还立在河堤上,久久未曾散去,不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娘个劈的,鞑子不会还想追过来吧!”
刘黑子看了一眼过河后的人马,瞥见到处都是战马,心复镇静不已。
一旦突破了禁止,高义欢一行仰仗马力的上风,很快就将清军甩在了身后。
不过幸亏这时,前面又呈现一大队的清军,他们已经分完东西,正在翻身上马,博洛见了差点就喜极而泣。
博洛闻声身后的号令和惨叫声,后背发冷,胆气消逝,只顾着奔逃。
博洛一见情势不对,发明这伙人不好对于,兼那黑厮向他杀来,又见本该源源不竭过来的后军,不知为何没有一骑过来,因而赶紧拔马东奔。
未几时,大股的清军马队涌上河堤,看着高义欢一行从浮桥逃到黄河西岸。
“又追上来了,快跑。”一片惊呼声从后响起,博洛魂飞魄散,他奔驰中头盔倾斜,也没时候扶一把,恐怕略微停顿,前面的敌骑就追杀上来。
他喊了一阵,喉咙都喊破,却见清军们一脸迷惑的站在门路上,没有行动,博洛一时气急,几乎被一口吐沫呛死。
博洛给随行的马队命令,制止掠取地上的财物,不过前面跟上的清军,却没有获得号令。这些人见多量的物质被堆在路上燃烧,便纷繁上马,开端毁灭火焰,掠取财物起来。
刘黑子吓得身材一颤,二话不说,便拉紧马缰,急愣住战马,然后调头便跑,一下便将世人甩在了身后。
现在赶来的清军马队已经有千余人,博洛又规复了胆气,怒声喝骂:“快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刘哥,刘哥,能够了。”高义欢当即大喊,“不能再冲了。”
刘黑子和徐黑虎等人冲杀在前,卖了很多力量,这时停下来,一个个都气喘吁吁,拿着兵器的手都在颤抖。
刘黑子正杀得鼓起,扬起手中大刀,筹办将身前一名清兵砍死,高义欢却俄然闻声远处传来呜呜号声,他立即抬开端来向东张望。清军的大队已经赶上来了。
高义欢和刘黑子等人,也不管身后大队的清军奔驰过来,几人勒马停在河堤上,也不急着过河,纷繁仰天长笑,豪气干云,意气风发。
说完他扭头对刘黑子道:“刘哥,浮桥临时别烧,你一烧了,说不定鞑子会去找别处渡河。浮桥留着,鞑子必定先选浮桥,利于我们戍守。别的此次鞑子祸害山东大半年,本年山东必定饥荒,浮桥留着,能够吸引一批灾黎过来,充分我们兄弟治下的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