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克达虽不晓得是那里来的人马,但是既然对方已经偷袭南营,他便必须禁止。
正在这时,一队马军杀穿清军南营,一将勒马驻立在深壕边,大声吼怒,“洛阳城里的弟兄,某虎大威,奉高大帅之命,策应你们突围。”
“这是哪个混蛋,敢坏大清的功德?”博洛也俄然大怒。
博洛气得浑身颤抖,一拔马缰,便一骑在前,冲向南营,但大股的清军溃兵,却挡在了他的身前,气得他连杀数人,绿营兵才绕开这尊凶神,从两边逃窜。
南营,高第方才拖了衣服睡下,便被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
博洛脸上也一阵抽搐,他刚奋发精力,想要把眼下的事情做好,筹办将功补过,重新做人,却不想竟然有人突袭了南大营。
李岩仓促来到城上,便见白旺正目不转睛的谛视着城外,忙问道:“如何回事?”
绿营兵从营帐内奔出,完整没有阵型,魏军马军则横冲直闯,挥动战刀,抡起钝器,挺起长矛,将出帐的清兵杀死。
一时候,绿营兵的惨叫声、哭喊声、哀嚎声响彻清军大营。
他的声音,却很快就被营地内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淹没。
高第闻声一声大喝,才发明一名身披黑甲黑盔,战马也是玄色的敌将,奔驰如飞的已经向他杀来,要不是一口牙齿,另有闪光的大斧,还真难发明。
博洛被他吼的一愣,遂即脸一阵涨红,营寨被偷袭,这能怪在我头上么?
这时,七八名高第的亲兵,一拥而上,一起举矛刺向徐黑虎,黑旋风只能一勒马缰,马蹄悬空,然后一斧子横扫,同数十名高第亲兵苦战。
高第忙侧身用枪一挡,长枪被巨力振得脱手落地,吓得他死死抱住马脖子,仓惶逃窜。
近百名马队,留在营门处,搬开拒马,推倒栅栏,使通道敏捷扩大,而其他马队则杀进了大营中,同数百赶来的清军遭受,两边顿时发作了一场苦战。
这时,徐黑虎领着数百马队,风驰电掣般冲来,在清军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撞开清虎帐门,杀散营门处的清军。
内无粮草,外无援兵,洛阳守军逐步绝望,进入四月后,前后以稀有百人,坠城出降。
一时候,他背后一个激灵,如果南营被破,让城里的贼兵跑了,那他岂不又多了条罪名。
在这四个月的时候里,李岩和白旺也尝试过突围,但都被堵了返来。
洛阳城被清军包抄四个月,粮食早已耗尽,城破就在面前。
“公然是高义欢!”李岩冲动的一拳砸在墙垛上,然后忙转头道:“白帅,立即点齐兵马,杀出城去!”
一贯暖和的瓦克达,一下没节制住情感,对着博洛便是一声吼怒,“你现在还问是谁,有甚么用,还不从速点齐兵马,去救南大营。”
高第本来是明朝山海关总兵,同吴三桂一起降清,清廷为了减弱吴三桂的气力,将高第的一万人,同吴三桂分离,委任他做开、归总兵。
普通士卒的内衣,哪有他这么白,铁定是个级别不低的将官,徐黑虎顿时抡起大斧,便一起开瓢的向高第杀来,“龟孙把命留下!”
“哇呀呀~”博洛点齐六百马军,便先一步声援南营,他刚靠近营寨,便闻声魏军士卒的呼喊,顿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股热血冲上脑袋,要不是他还年青,必定要老血栓。
瓦克达也忙从架子上,取了头盔,亲卫一边给他套甲,他一边大声叮咛,“快,传令各营,谨防贼兵偷营,再令镶红精锐,立即集结,筹办杀奔南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