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荆州四周的长江边上,一艘艘满载粮食、布帛、铁器等物质的大船,在纤夫的拖拽下,来到荆州城外的船埠四周,然后被民夫搬下船。
“大帅,现在马员外他们,在湖广多量收粮,粮价已经上升。如果要大范围储备的话,花掉的白银,恐怕会是平时的一倍!”鲁义方忙说道。
这时左良玉正在武昌备战,却俄然收到何腾蛟的号令,奉告他高义欢身份已变,今后就是一家人,顿时让他一阵惊诧。
南京朝廷,还在为湖广之事争辩时,本来狠恶窜改的湖广局势,却已经温馨下来。
武昌左良玉见高义欢杀入湖广后,心中惊骇之余,宿恨却涌上心头,他儿子左梦庚就是被高义欢玩成了一个废人,这让他对高义欢恨之入骨。
“大帅放心,卑职记下了!”鲁义方点头应下。
他在大怒之余,便又点齐残兵败将,筹办趁着明军被夹攻的机遇,找何腾蛟复仇,趁便俘虏些明军,来弥补他的丧失。
这让孙可望大跌眼镜,可不管如何说,明军同高义欢狼狈为奸,已经成为究竟,大败而回的孙可望,面对这两股黑恶权势,只能窝在夷陵城内瑟瑟颤栗。
“大帅能够放心,马员外藏在洞庭小岛上的粮食,已经运来十五万石,何况顿时就要夏收,安设百姓的粮食和军粮都还够用。”鲁义方笑道:“即便是不敷,现在封闭消弭,我们也能拿银子去收粮!”
比拟于作战,经济气力强大,物质丰富,才是南京朝廷的上风。
在宣布招安的同时,何腾蛟上书南京,参北抚杨文岳批示倒霉,丧师辱国,同时言明本身的功劳,然后便搜刮府库,给高义欢和夷陵的人马运送赋税。
鲁义方道:“大帅,五十万两白银已经送到,不过粮食只送来十万石,剩下的说是要等夏粮收了,再送来。”
这时高义欢看了一阵,俄然开口道:“鲁先生,何腾蛟运来的赋税都到了吗?”
一开端,左良玉对这个动静是回绝的,不过最后还是接管实际,暗自松了口气。
虽说南京朝廷的旨意还没下来,但湖广却已经率先结束了对高义欢的封闭状况。
在船埠上,成群结队的夫役,正抗着一袋袋的米粮下船,然后堆放在船埠旁的临时堆栈内。
既然是一家人,高义欢便不好打到武昌来了。
别的他还能够去市道上,收满清的铜钱,然后熔了,铸成劣质铜钱,一枚变两枚,去北方收买物质,然后私运返来,对满清停止经济战。别的锻造银元,实在也是一个剥削官方财产的手腕。
这时左良玉见高义欢南下,内心又恨又惧。
特别是明军,高义欢虎口夺食,抢了荆州不说,还灭了近万明军,你们就这么同他好呢?不惭愧么,还要不要脸呢?
这时,高义欢心头一动,是不是该考虑,铸点钱呢?
孙可望实在没想到,两边这么没有原则。
在高义欢与何腾蛟达成和谈以后,何腾蛟坐着他那艘破船,回到了岳州,便按着商定,以大明朝湖广总督的名义,宣布招安高义欢,让湖广各州县,各营人马不要挑起事端。
孙可望在逃入夷陵后,得知高义欢夺了荆州,抄了明军的后路,顿时老羞成怒。
在军事上,高义欢对于明朝的要求,实在并不高,作战时别背后捅刀子就行,他看重的是明朝的经济气力,但愿能从明朝获得丰富的物质。
在襄阳之败后,左良玉在湖广流浪大半年,最后趁着张献忠入川的机遇,看准机会夺下了武昌,并在此占有近两年时候,人马气力已经获得必然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