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俺们河南人啊!”听了高义欢的话,堂内本来有些局促的老夫们,一下活泼了很多,“俺就说此次来的贼~雄师~同前次不一样~”
世人传闻真是李岩的人,一下便安宁很多,那老夫终究进入正题,“大人,此次但是长驻鹿邑?如果长驻的话,不晓得这赋税~”
他们本来怕这些贼兵又来掳掠,一个个躲着不敢出来,想避避风头,等着对方走了再出来,但对方摆出不走的架式,那他们就是想躲,怕也躲不畴昔了。
“诸位父老,我就是鹿邑县的都尉高义欢。”高二哥走到他们面前,拱了拱手,“你们来得恰好,我初到鹿邑,方想体味一下鹿邑的环境,诸位就过来了。”
二哥顿时大怒,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一下夺了他的木刀,然后蹲下去用力捏他的嫩脸,凶神恶煞道:“嘿,你这孩子,长得还行,但我看着如何这么讨厌了~”
他们既然这么以为,那二哥就必须是李岩的人了。
这些人见他是河南人,人马进城后又不打劫,反而安民,便把他当作是李岩的人了。
“是长驻,此后鹿邑的军政民政都归俺办理。”高义欢晓得他们的担忧,因而干脆直说,免得他们多想,“俺晓得你们的担忧,你们能够放心,俺是河南人,俺驻在这里,就是来庇护鹿邑,不让别天灾害你们。”
“都尉大人,此话可当真。”老夫们有点不敢信赖,这伙贼兵比官军还好些,总让人感受不太实在。
这时,乡绅闻声贼兵宣读安民布告,又见他们主动清理城中废墟,感受这伙贼人,仿佛有些不一样,以是合计一番后,才硬着头皮来到县衙求见,想刺探一下环境。
既然本身奉上门来了,归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几个老头便只能硬着头皮进入县衙,跟着高义欢走进大堂。
高二哥却持续道:“俺此次受命镇守鹿邑,是悠长驻扎,眼下最要紧的是要规复鹿邑,但俺手中没甚么物质,还需求大师同心合力才行。”
措置完这件事,二哥表情大好的走回院子。
他这话在场的老夫没一小我信,不过面上都一脸陪笑。
高义欢觉得老头要问他些别的,比如筹算如何对待他们,却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个不相干的题目。
那杨老头听了高义欢的话,仿佛一下获得了鼓励,又问道:“那大人但是杞县李公子的部属?”
一支人马进入鹿邑,并且摆出了一副不走了的架式,城中的乡绅便不成能视而不见。
几人听他这么说,脸上由阴放晴,方才那名杨老夫,拱手道:“大人,老朽有几间铺子,不过鹿邑城现在的环境,老朽就是重新开业,怕也没有甚么人买啊。”
二哥愣了下,不过遂即仿佛明白了点甚么,因而用非常隧道的河南话说道:“俺确切是开封府陈留县人,算起来俺们都是乡党,以是几位有甚么想说的,都能够直言。”
高二哥对劲的点了点头,“别的俺筹办将城里的废墟清理一遍,重新打算城池,几位帮手构造下百姓,凡事参与重修的人,俺都管饭。”
高义欢有些明白过来,陕西那帮天灾害河南太狠,不过在闯军中,李岩的名声实在还算不错。
高义欢还真有事情要找他们,眼下城中百废待兴,想要规复鹿邑,光靠着他必定不可。
鹿邑被洗劫了一遍,城内百姓大多掏不出银钱来,那贸易天然没法规复。
“大人如果能做到这一步,那有甚么用获得俺们的处所,也请固然叮咛。”
这些老夫传闻只要普通交税,还要给他们免了三饷,不让他们助饷,一个个都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