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宪、世昭,我们现在赋税充沛,我筹办把战兵扩大到一千人。你们两人要对杂兵加强练习,两个月后全数弥补为战兵。”高义欢进了大堂后,屁股刚坐下,便对二人说道。
高义欢见两人互看一眼后,脸上都漏出忧色,他便接着道:“我先暗中给你们提一级,等我做了将军,你们变直接改称都尉。”
次日凌晨,天方才亮,高义欢便将战兵、杂兵和后勤队,全数调集到校场上,对此次亳州之行做了个总结。
本来高二哥给战兵每月只发一两,现在即是每月增加了五钱银子,杂兵本来无饷,这时每月也有八钱银子。这个水品已经与官军一样,而官军因为有将官私扣,士卒能到手的常常并没多少。
“好!那你们两个近期便专注练习。”高义欢叮咛一句,又看向吴世昭道:“从亳州待来的明军,你让孙成全将他们的家眷安设好,然后你同他们好好谈一谈,报酬和金献刚他们一样。别的我筹办把金献刚也提上来,做个副都尉,你们帮我给老兄弟们十足气。”
之前高义欢赋税不敷,养个三百战兵都有题目,现在他有了赋税,并且还翻开了一条生财之道,裁军已经是必定。将战兵扩大到一千只是第一步,他还要再募两千多杂兵,让本身的兵力达到三千人,刚好明军一个营的兵力。
此次打亳州,虽说不算是甚么大战,很多杂兵乃至只是跟着摇旗号令一番,但是步队毕竟也算是拉出来练了练,有了必然的经历。
说完他便领着几人出了县衙,翻身骑上黄毛马,昂首望了亳州县衙一眼,才一夹马腹,领着人马从北城出门。
“好!”高义欢大笑着一挥手,让将士们温馨,然后持续说道:“说了发饷的事,在说下嘉奖。此次有很多弟兄作战英勇,各掌旅卖力将各哨功劳统计一下,我要先赏哨队,再赏小我。”
“明白了!”有吃有喝,另有钱拿,世人天然欢畅,大声回应着,脸上尽是高兴。
对此高二哥也没啥好体例,他也不是太懂这些,只能找了点酒和盐水,给剩下的伤员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重新用棉布包好。
“这就是二哥给杂兵发饷的启事?”赵大宪问道。
高义欢摇了点头,“这甲好是好,就是小了一些,勒紧了难受,就还给那黄千户吧。他此后镇守亳州,也算是给他示个好。”
上面的人对于拿饷和不拿饷之间的本质辨别,实在并不太清楚,不明白拿饷以后就即是建立了一种左券干系,是他们从流寇向士卒转型的一个关头节点。
亳州与鹿邑相邻近,一行人走了半夜,当日中午便回到了鹿邑。
这时战兵和杂兵各按着行列,在校场上站好,高义欢走上前来,扫视校场一眼,随即开口做个总结,宣布道:“此次亳州之战,众位弟兄都有着力,而着力了就该有所夸奖,因此我决定给统统的兄弟都发饷,并且就此规定下来,今后战兵年饷18两,杂兵和后勤队年饷10两。这是戚大帅定下的标准,我但愿你们也要想戚大帅的兵一样所向披靡。”
山纹甲不管是做工还是表面和矫捷度,都是一种不成多得的铠甲,穿在身上更是能让人显得威武不凡,官方年画上的门神便经常呈现这类盔甲。
赵大宪、吴世昭两人立时上前,寂然抱拳道:“卑职领命。”
高二哥对马员外说是朝晨撤出亳州,不过他和刘良佐这厮第一次合作,以是还是留了个心眼,因此半夜便打着火把悄悄分开了亳州。
巡查完伤员以后,高二哥又扣问了一下于应龙,关于水坝和涡水两岸地步的环境,得知都在顺利停止,才回到房间歇息。